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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遠超過約伯!約伯虛懷若谷地承認自己的觀點錯誤,曾説出無知的話語。他現在憑悟xìng的眼看見上帝而非僅憑道聽途説認識他,於是“在塵土和爐灰中”懺悔而取消前言。(《約伯記》第42章第6節參)

最後約伯以無比虔誠的心,對神忠心不二,讓神和撒旦的打賭中贏了。

而斯內德看著死去的約伯妻子,微微嘆了口氣。自始至終,約伯都沒有跑到妻子屍體旁看一眼。

他轉過了身,帶著沉重的心情緩緩道:“我完成了任務,約伯其實才是該死的人,他除了信仰什麼都沒有。心如鋼鐵、一味盲從。當時我看到這篇,就根本看不起這個所謂的信徒。既然撒旦和神打賭,不能奪走他的xìng命,我也只有幫這個可憐的女人。活在這樣一個神經病身邊,加上孩子全都死了,沒有任何幸福可言、沒有未來、還不如去死。偉大的撒旦們,請評判我的做法,到底應不應幫這女人解脫?”…

所有隊友都開始等待結果,斯內德做的事情,大大超出了所有人預料。殺死該殺的人,也可以解釋為殺死該死的人。如果光從字面上理解,那麼約伯的妻子確實屬於該死的人,應該她不光想死,甚至感謝殺死她的人,無論這個人是神還是魔鬼。

可撒旦認可這樣反其道而行的理論嗎?

在緊張地等待過後,一直深呼吸的斯內德面前,出現了一個黑sè的通道!

大家頓時都笑了出來,雷格爾忍不住歡喜道:“這小子還真有點本事。”

可程千尋知道,這不是出於偶然,而是斯內德一直用憐憫的心同情著出於弱勢的女人。她微笑地看著斯內德走進了出口。

“居然想到用這個辦法,害得我還一直為他擔心著。”雷格爾還在高興著,發覺不對勁,大家都看著他。輪到他了!

他的笑臉一下變得尷尬了:“還是你們先去,我還沒想好應該殺誰。”

如果不涉及宗教題材,那麼雷格爾也是一個生活中並沒有一個非死不可的人。真正十惡不赦和生無可戀的人,在現實生活中非常的少。有些人看似沒有活下去的必要,可細細一想,難道沒有嗎,真的沒有嗎?

四個人過去了,淘汰了兩個、過關兩個,還剩下五個隊友。此時過關,其實是最好的,大致的規矩已經掌握,而撒旦們興致應該還高。

戈登看著程千尋:“你去吧。”

程千尋卻搖了搖頭:“還是你去吧,我也沒想好應該殺誰。”

戈登轉而看了看其他隊友,略微思慮後道:“馬倫、霍夫曼,你們兩個商量一下,先去一個吧。”他是一個先人後己的人,明明知道這個時間口是最好的,還是將機會讓給了別人。

霍夫曼想了想後道:“我去吧。”

“不,還是我去!”馬倫很肯定地道:“我想起一個人,應該可以死了。”

霍夫曼點了點頭:“那你去吧。”

於是馬倫走進了入口,進入場景。

顯然進入場景後,並不是馬上動手殺人。撒旦更願意看看這個人經歷了什麼,所以這次又是如此。

從穿著等等方面來看,馬倫是走進了歐洲的中世紀。那是一個城邦,按照當時的生活條件,這裡絕對稱得上是個大城市。從程千尋一組經過的獵巫層,就十五世紀的中世紀都落後到慘不忍睹的地步,這裡應該說是很富裕的了,城市裡甚至還修建了廣場。

可不少人在廣場上挖著坑,而且還有人正在踢球。一個長著紅sè大鬍子的人,頭戴著王冠,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臉上帶著輕蔑地看著幾個穿著袍子、士兵模樣的人踢球。

再仔細看看,大家頓時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人踢的不是皮球、足球、布球,而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人頭的皮在地上被磨掉,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骨頭。

戈登看著霍夫曼:“知道戴王冠的人是誰嗎?”

霍夫曼搖了搖頭,他不是專業的史學家,歷史上的人物浩如煙海,光這一個場景,根本就判斷不出是誰。

顯示的場景又變了,好似進入了一個加冕儀式。在中世紀,國王需要得到主教的加冕和祝福,才能得到名當言順。

這是個莊嚴而神聖的時刻,場面當然很大,貴族們都站在後面觀看,而身穿白sè繡金道袍的神職人員站在加冕主持人的身旁,全都肅穆異常。…

主持人是穿著華麗、帶著高高教皇帽子、頭髮皆白顯然上了年紀的教皇。他一手拿著鑲著各種寶石的權杖,對著跟前跪著的紅鬍子輕聲罵道:“跪得精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