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氣又好笑。對斯內德一時說不出話來,轉而對著程千尋:“別愣著,你倒是說句話呀!”
程千尋苦笑著,沒吃到羊肉,卻惹了一身的羊騷味,而且還是兩個納粹高階軍官。半響她哀怨地看著斯內德,又看了看雷格爾,帶著竇娥一般的冤屈,輕聲哀叫:“誰能還我清白?”
這下一下把雷格爾和斯內德全給逗樂了。
看到他們笑了,程千尋也明白了。。。這兩個傢伙。她沒個好氣地道:“行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就算有什麼事情也是有人喝醉了而已。我現在全都忘了,大家都忘了,行了吧?”
這下兩個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也是對她話的認可。
集中營裡沒有女人,斯內德找來了針線盒子,程千尋也只有躲在被子裡,將被弄掉的紐扣縫好,隨後換上,隨後睡了。
第二天,醒了過來。外面的雨已停,並傳來了鳥鳴聲。
起床後疊被子,整理床鋪。這裡不一樣,看斯內德床上那個乾淨,一根頭髮絲都沒有,被子疊得都快成豆腐乾了,大約也就昨晚將軍裝外套隨手放在了床上。總不能象以前一樣醒來後邋里邋遢的扔著,入鄉隨俗吧。
整理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