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了。
程千尋在旁邊穿著線,喊著:“壓著,讓他別動。”
“嗚嗚。。。”傷員疼得是滿頭大汗,死死咬著紗布發出類似野獸的嗚咽。四個男人壓了上去,將傷員的手腳壓在了雪橇上。那樣子頭一次親眼看的話,一定會觸目驚心。
一粒帶血的子彈,從肉裡被挑了出來,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傷員躺著累得大口大口喘氣,魯道夫看了看程千尋手中的針線:“把另外一粒取出來一起縫。”
還有一粒在大腿上,程千尋微微皺眉:“毅力太強也不是好事,索性痛暈過也好。”
“大腿上的子彈可能更深一點,希望不要太深。”魯道夫開始叫人幫他脫下棉褲,還未縫合的腹部傷口保暖。他又拿起了小刀,開始挑子彈。
看著傷員咬著紗布疼得是死去活來,程千尋也只有微微嘆氣,能慶幸的是,子彈不是打在她自己身上,否則這樣的疼,真能把人疼死過去。
“不要動,旁邊就是動脈,快壓著!”魯道夫喊著,其中一個壓著的人,索性就坐在傷員的腰上,死死壓著。
終於子彈被挑出來了,掉落在了雪地上,立即沒入白雪中,只留下一個帶著血跡的小坑洞。
魯道夫飛快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