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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部分

。那裡很冷,這些你們千萬自己穿,讓其他人儘管從蘇軍屍體上剝衣服穿就是了,否則很難找到象你們尺寸的。”

還有酒瓶,她將酒瓶裡的酒倒進了酒壺裡,擰上蓋子塞在了斯內德的冬衣裡,因為斯內德在某些時候應該比雷格爾更冷靜:“這個酒壺正好塞在口袋裡,放進軍服口袋,又隱蔽又能溫酒,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拿出來喝。”

兩個人並沒有覺得她嘮叨,一直不說話地聽著。

程千尋將兩堆衣物再用繩子捆紮好,環顧了雷格爾和斯內德:“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輕易想到死,沒有什麼熬不過去的,我一定會去找你們的,一定!”

兩個人就站在左右,看著她所做的一切,聽著她說話。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發生得異常突然。。。

斯內德猛地抱住了她,低頭就一個滾燙深猛的吻。

程千尋一下愣住了,以前有過一次,那是因為他喝醉了,自控能力差。而現在雷格爾可就在旁邊。。。

斯內德的吻如此的熱烈,吮吸和摩擦得她嘴唇都發紅髮熱。隨即又溫柔了起來,他肆無忌憚的當著另一個納粹軍官的面吻著,吻著一個完全不能和他相匹配、不符合人種要求的女人。

程千尋無法掙扎,斯內德抱得如此的緊、那麼的有力。而那轉為纏綿的吻,一時間給了她一種以前斯內德又回來的錯覺。

時間彷彿凝固了,她伸出了手,也抱住了斯內德,痴迷地接受著斯內德的吻,那種隱藏在內心的愛意在此時自然流淌出。

當斯內德的唇終於離開她時,雙腳能感到發軟,幾乎癱倒在他黝黑陰森也同時帥氣不凡的黨衛軍制服前。

斯內德緊緊抱著,低頭看著臉頰微紅、喘氣不已的她。碧綠的眼眸少了幾分犀利和陰冷,有著自從到這層後,從未有過的溫柔,甚至帶著深情。語氣也從高高在上的驕傲,轉為的溫和:“不要找我們,在這裡等著,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一定!”

他放開後,最後看了她一眼,整了整軍裝後,轉身用輕快的步伐、卻異常的精神飽滿地往門外去。外面不久後傳來了士兵的叫聲:“集合,立即集合。”

看著一下轉變極大的斯內德,直到斯內德離開,外面傳來了集合聲,程千尋還猶如在夢中。

她手扶著桌面,腳還軟著。目光轉向了嘴角掛著意味深長淺笑的雷格爾,聲音都是虛弱的:“你對他說了什麼?”

雷格爾嘴角依舊抿著笑、唇線象是努力忍著笑。眼睛先往上翻翻、再往下看看。高高大大還穿著納粹軍服,此時看上去居然帶著幾分做了壞事的頑劣兒童般拘謹和不好意思:“嗯,咳咳,斯內德不是一個容易說得通的人。。。所以,嗯嗯,我對他說,你為什麼做這些,都是因為。。。因為,你愛他!”

當聽到最後,程千尋下巴一下掉了下來,嘴巴微張地看著雷格爾。

怪不得斯內德象是一下變了個人,也虧雷格爾用這個理由。但此時說很是時宜,如果是以前,在調令還沒下來之前,得到的只有斯內德的冷笑。

但此時他們即將去前線送死,一個女人因為愛,說要一起去滿是炸彈屍體的前線,就是為了保住愛人的命。任何一個要去前線的男人,都會為之動容,哪怕這個女人長得象豬頭,也會感動。

此時什麼種族、身高、容貌,在死亡和愛情面前都變得無關緊要。有一個女人愛著他,深深地愛著他;為了不讓他凍死、默默地做著一切,冬衣不見了就繼續做,被人嘲笑還一個勁的做,終於在出發前趕製了出來;還要追隨著去前線,生怕他出事。。。斯內德本質很好,心很軟。再多的事情將原本柔軟的心包裹起來,也經不起得知這樣的愛。心外面包裹著的堅挺如鐵外殼被打碎了,他的感情如同決堤的洪水頓時傾斜而出,沖垮了所有種族偏見和驕傲。

程千尋無奈又無力地看著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的雷格爾,不用說,身為一起奔赴前線的軍官,她多做冬衣也是愛屋及烏,讓兩個人有照應。

外面人員正在集合,出發在即,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雷格爾走到斯內德的辦公桌前,開啟了抽屜,拿出一些東西來,坐下來又是寫又是敲章,速度極快的弄著。

隨後三張帶著照片的證件被他炮製出來了,雷格爾遞給了她:“碰到德軍就拿出來給他們看,這身份證明是證明你們是波蘭非猶太人,併為德軍工作。到時需要你編些理由出來,比如送情報之類的。如果碰到蘇軍,把這些趕緊藏起來。”

程千尋接過後看了看,她的身份證明一直因為斯內德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