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帽,一個個發著:“來,全部戴上。”
“戴這個幹什麼?”程千尋接過一頂,還是紙做的,好奇地問:“我也要戴?”
“你把頭髮盤了塞進去,然後站在大家中間,我們擋著,冒充男人吧。”霍夫曼一邊發一邊解釋道:“猶太教覺得,讓腦袋直接對著上帝是不敬的。而哭牆是男女分開的,女人只能在另一邊,不能進男人祈禱的一邊。”
看著哭牆前,果然是女人在一個小角落,遙遙看到她們正坐在椅子上,拿著經書念著,大約有沒有三分之一都不知道。而絕大部分留給了男人。
“重男輕女的上帝!”程千尋有點不樂意了,約櫃傳說是女人不能靠近。猶太教堂女人不能進,現在一堵破牆還分個男左女右。還說眾生平等,平等個什麼,原來上帝的雛形根本就不平等,她用力地盤著頭髮,將頭髮藏在帽子裡,帶著忿恨道:“我們那裡只有死人了,才戴紙糊的帽子。”…
隊友不少都暗暗笑著,知道程千尋來自一個女人地位相對來說非常高的國家。如果是女權主義者,到了這裡也只有入鄉隨俗了。
慢慢地靠近哭牆,程千尋和格羅斯被高頭大馬的隊友圍在了中間。
牆前依次排開好多人,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