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答道:“沒有大人吩咐,我等怎敢輕易放人。”
劉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把門開啟吧。”
進得門來,卻見張飛已然叫得累了,昏昏睡了過去,但繩索剛剛一被解開,張飛就已經醒了過來:“大哥,大哥你來了……”
劉備輕輕一笑:“三弟是怎麼了?你的聲音怎麼成了這般沙啞了?”
張飛老實跟隨著劉備進了大廳,叫人掌了燈,說道:“大哥,俺都叫了半天了,都沒人理俺……”
劉備偷偷一笑,板著臉道:“你可知你酒後撒潑亂來,還打了護軍中侯?”
張飛一聽,趕緊笑道:“沒得事。沒得事。我沒事怎會打他?”但看劉備眼sè不善,他立即改了口,“大哥說的是,可能是俺喝多了,一時亂來了,俺向大哥賠罪。”旁邊許褚覺得白天張飛做得太過分了,複道:“你是該向明公賠罪,你連明公都敢打……”“呃?”張飛一愣,他知道許褚這人從不喜歡開玩笑,聽他一說,趕緊道:“這,大哥,都怪俺。俺沒打痛你吧?”
“你想得倒美,有仲康在,只有你被捱打的份,哪裡有你打我的道理。”聽劉備這麼一說,張飛好一陣尷尬地看向許褚。
只聽劉備接著道:“三弟,你以後沒事就給我少喝點,最好戒了,別再喝了!聽說你以前經常喝醉後還鞭撻士兵,事後又將他們留在自己身邊,此乃取禍之道,明白嗎?”
“……唔。”
看張飛一時支支吾吾,劉備還是不忍罵他,手扶他肩膀:“走吧,看你也綁了一天,定是餓了,先隨我去用點飯來。”
“呃,有酒嗎?”
“……”
劉備無奈的搖了搖頭。(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第五百七:袁紹聽淳于瓊
袁紹看著眼前站著的韓呂子一眼,很是不滿的說道:“記得當初將軍說,只要讓你出使麴義,管保麴義能夠歸順於孤。如何最後自己不但是灰溜溜的跑了回來,就連所使的什麼計謀,也並未看見成效。事後劉備不但沒有責備麴義,反而還在漢帝面前大加褒獎,給予麴義不少賞賜。哼,如此看來,你這是越幫越忙啊。孤要你何用!”
韓呂子嚇了一跳,立即跪了下去:“袁公饒命!麴義小兒不識抬舉,非關某不盡心啊!”
袁紹鼻子一哼,yù要喝令,帳外奔來一名小校,向袁紹稟道:“啟將軍,大事不好,我等糧草在濮陽渡口遭到賊軍劫持,被他們一把火給燒光了。”
所謂三軍未動,糧草先行。三軍全靠糧草打仗,遽然聽到糧草被燒的訊息,袁紹愣了一愣,大怒而起:“如何被燒的,詳細說來!”
“諾!”。。
小校再次拱手:“據前方訊息,我軍從鄴縣押運糧草一路往黎陽,過頓丘,渡黃河,從濮陽東面登岸。正yù抄小路往鹹城趕來,不想,軍行半途,突然遭到賊軍攔截。我軍先中了敵人的預先埋伏,後又遭到他大火的猛燒,撲滅不及,糧草被燒了jīng光。押運將軍眼見糧草損毀,不敢面見將軍,已帶著殘部回了濮陽城中,等候將軍發落。”
袁紹牙齒一咬:“都是一群混蛋!連個糧草都押不好,居然被賊軍給燒了!他還等在濮陽意yù何為?難道非要我自己過去動手嗎?”
小校一聽,微微一愣,向袁紹請示道:“將軍的意思是將押運糧官斬首示眾嗎?”
“非此豈能解吾之恨!”
袁紹氣哼哼的在大帳內轉了半天,不言不語。那小校沒有得到袁紹命令,一時不敢離開,只在旁邊侍候著,躬身聽命。而趴伏在地的韓呂子只一個勁的叫著苦啊苦。
本來。要是隻有麴義一件事,我自己倒是可以多向袁紹求求情,而袁紹又是容易說動的,說不定他能放了自己。可現在倒是好了,居然兩件煩心事併發。依袁紹的脾氣,他生氣的時候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甚至不計後果。就拿田豐的事情來說吧,分明田豐只是被許攸虛構了幾件罪證,袁紹尚且不分青紅皂白將田豐賜死。本來這也是袁紹的跋扈,可讓人難以理解的是。事後袁紹居然將田豐的死給忘記了!在去年發兵之時,還呼喚田豐之名呢,若不是許攸提醒,他哪裡知道田豐早已死了。由此可見,袁紹的昏庸了。昏庸故而可惡,但千萬別這時候發做。韓呂子只是頭上抹汗,祈求上天神明的保佑,只希望袁紹已經忽視了自己了。
韓呂子心裡打著鼓,只聽那袁紹突然問道:“離濮陽最近的是劉軍的哪一隻人馬?”
小校立即拱手:“回將軍。離濮陽最近的乃是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