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輕飄飄的往旁邊掉落。
獐子看了一眼地上的箭,張開鼻子,喉嚨發出了怪叫。
“媽的巴子,你畜生竟然敢取笑本將軍,看我不把你shè得對穿!”
刷刷,又是接連幾箭shè去,皆是軟弱無力。
眭元進急得頭上都冒虛汗了,要是連這個獐子都shè不中,還怎麼見部下?
就在遠處,看著眼前這一幕的廖化,已經將箭矢放在了弦上,將弓拉直。對準了眼前移動的目標:“嘿嘿。這廝是在找死!”
素!見在半途。眭元進早已慘叫一聲,翻身落馬。
及至箭飛到眭元進剛才立身的地方,已經shè了一個空。呼嘯著飄走了。
廖化心裡一驚,有誰箭法居然比起自己還快?只見。那邊喊殺聲起,第一個衝殺出來的就是平南將軍馬超。廖化哈哈一笑,將弓收起。如果是他,那也心服口服了。
眭元進一聲慘烈的悲號。如空中驚鶴,聲震四野。
“將軍!那是將軍的聲音!”
袁軍甚至都沒來得及判斷眭元進慘呼的方向,四野密林裡,左右前後殺出無數人馬。
主將都死了,眾人慌亂了,心裡頓時糾結了。
“放下武器,可饒xìng命!”
除了少數的抵抗,馬超與廖化居然一次xìng俘虜了袁軍八千餘人!
※※※
仕平城。
“某聽聞將軍准許眭元進單獨帶領萬餘人馬殺奔東阿,可有此事?”
逢紀被高幹派回去督運糧草,此刻才趕到。聽聞這個訊息。趕緊趕了來,想要阻止。
高幹笑道:“東阿城危在旦夕。我等遲早要發兵前去解救。更何況,我等既然與曹純談好了條件,答應了出兵,怎可不去?再說,眭元進再三向我請求,願意帶兵去解救東阿之圍,讓我不必擔心。我念他一片赤誠,不願意寒了他的心,故而也就答應了下來。當然,我也有自己的打算,我是準備讓眭元進一路領兵解救東阿,麻痺劉備,麻痺木路。我則趁這機會親自帶兵去臨邑,若將臨邑拿下,則後顧無憂,也就可全力發兵對付劉備了……”
“糊塗啊,糊塗!”
也不等高幹把自己的奇思妙想給說完,逢紀連連跺腳。
高幹臉上一黑,但並沒有立即呵斥。只聽逢紀激動萬分的問道:“眭元進可已出兵?”
“兩個時辰前就已經帶兵走了。”
逢紀再次跺腳,說道:“眭元進既無頭腦,也無勇武,只靠著一張嘴皮子,焉能帶兵打仗?更何況,他職不過一個小小的都尉,如何能讓他遽然帶領這麼多人馬?讓他領兵,那是送羊入虎口啊。”
逢紀一番話只將高幹說得臉紅脖子粗。他把眭元進說得如此不堪,同時不也在罵自己嗎?
高幹氣sè頓時不好看。但念他是自己向舅舅袁紹要來的謀士,幫助他出謀劃策的,要是因為這事跟他翻臉,那未免小題大做。只得鬆了鬆臉皮,放下身段:“可他已經帶領大軍出發有幾個時辰了,只怕都已經離了此地數十里地了,還能怎麼辦?”
“追呀!”
“追?”
高幹一愣,臉sè立即黑了下來。軍令已經發出,怎可隨便收回,這叫他以後的威嚴何在?更何況,軍隊已經在外了,豈能說撤就撤的呢?
逢紀道:“面子重要,但有時面子不值幾個錢,還請將軍立即傳人去追,不然損失了這萬人袁公哪裡如何交代?”
高幹聽他一說,火冒三丈。但轉念一想,逢紀到底是瞭解自己,居然把這種忌諱的話都說了出來,可見他並沒有藏著拽住,完全是為自己著想。高幹想到這裡,稍稍點了點頭:“好吧,就按照逢大人的意見,傳令將眭元進人馬追回來。”
逢紀終於鬆了口氣,立即叫來一人,將寫好的命令,蓋章讓他帶去,速速召回眭元進。
“將軍接下來有何打算?”
逢紀一問,高幹微微一愣:“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麼?我準備先拿下了臨邑城,然後出兵劉備。”
逢紀捻鬚道:“臨邑城駐軍不過五千,而且守城主將木路又已經去了東阿城,此乃天助將軍成功。要打臨邑務必從速,愈快愈好,我看今晚就是最好的時機。當然,如果想快點結束戰鬥,兵力上的投入是最重要的。這當然也就是我讓眭元進回來的另外一個原因。只要集結了重兵,猛攻猛打,臨邑城焉有不破的道理?”
高幹一聽,方才臉sè轉霽,哈哈笑道:“此乃股肱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