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了,所以自己撤了下去。”
有眼尖的立即看出了問題,所以很快就表自己的意見,以糾正別人看法的錯誤。
“唔,對方那麼多軍隊,如何能夠去追他呢?”
“呀,這廝把他引得不見了!不行,轉過那邊就都是些崎嶇不平的坑窪道路,又有密林,是不方便馬匹過去的。”
“這廝是不是故意要引他到哪裡去的?”
“啊,不好,肯定是這樣,二當家可千萬不要著了他的道。快快,我們趕緊下山去阻止他,或許還能來得及。”
“對對,大當家……”
豪客們飛快的下出了自己的結論,然後一個個心裡悄然戰慄起來。他們對二當家為人十分敬佩,他們可不想眼見二當家有危難而置身事外。所以,他們一面往下面猜測的時候,他們其實已經越來越害怕了。於是,他們的手一刻也沒有離開他們手裡的兵器。
他們jī動的認為,二當家已經處於十分危險的地步了,去喊回二當家是大當家理所應當要答應的。
但大當家並沒有急著回答他們,他好像在任何地方,任何處境,他都會出他那會心的微笑。
就在眾人都是替二當家驚慌失措,躍躍yù試的時候,許定笑了起來:“我先問諸位,我這弟弟本事怎樣?”
“那還用說,當然十分了得。”
豪客們似乎也懶得回答了,他們草草的說了這幾個字,後面也沒帶什麼恭維之詞。
“你們知道,卻又為何要糊塗起來?”
許定跟他們說了這句話,倒是把他們真的nong得糊塗了。
許定繼續笑道,“剛才你們不是看過這廝跟我弟弟較量的過程麼?這廝根本就不是我弟弟對手,你們又何必要替他擔心?讓他去,他若把那個將軍活捉了,那才是為我們晚上的‘慶功宴’新增高bsp;頓了頓,反問,“怎麼,你們一個個急著下去,難道都是想從我弟弟身上分點功勞麼?哈哈,我這替我弟弟求求諸位啦,諸位這次功勞暫且記下,都讓了我弟弟吧。”
許定說完,又是長長一笑。
兩邊豪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是勉強一笑,不好意思說了。
……
“唬那廝,快快下馬!”
而山下,那條漢子被厲影jī惱,使得他撒下馬蹄,如雨點雲集,砸砸有聲。U點望著前面的跑馬和人影,他片刻也不停歇的緊跟了下去。
只不過,那條漢子最終還是把前面的人跟丟了。
他立馬在坑窪之地,望著經冬後仍然殘殺在兩邊旱6地上枯萎的茅草,和不遠處的險峻密林,他沒讓自己繼續前進。
他此刻雖然十分氣惱,但氣惱並沒使他失去理智。
他立馬看了看,也沒說一句話,雙tuǐ一夾馬腹,就要回去了。
“嗷嗚!”
一聲虎嘯,hún沌不清,但兀自讓人聽來不寒而慄。
這聲音,如一根銀針,刺破空氣,猛然衝進漢子耳裡。
漢子粗壯的身軀,徒然一震。
老虎那樣龐然大物所出的聲音是那麼讓人震驚,但顯然,他並不是因為聽到這聲虎嘯而嚇得身子抖。相反,這聲酣暢淋漓的虎嘯,卻讓他頹廢的身體徒然間變得跟獵人一樣靈敏,豎起了他那對靈敏的耳朵。
“嗷嗚!”
“籲!”
漢子第二次聽到這聲虎嘯,全身又是一震。他坐下馬開始不安的躁動起來,把頭不停的摔向回去的方向,馬嘴張得老長,但它的嘶聲卻不敢放肆的拉長。
“畜生!”
漢子瞪起了虎目,看了看前面的密林,手上捉著的刀把玩不住。
雖然第二聲虎嘯已經惹得他手心裡癢癢,但他畢竟不想就此進入山林。不過他卻被那匹躁動不安的馬不停的摔著腦袋而惹得他十分生氣,他把雙tuǐ張開,瞪了一眼密林。
“如果你這死囚再叫,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漢子回馬時,心裡這樣的想著。
他張開的雙tuǐ,配合著他手裡控著的韁繩往後調轉馬頭時,輕輕一夾,就要夾馬而去。
“嗷嗚!”
“可恨!”
漢子又聽到接下來急促的虎嘯,心裡怒氣已經到了極點。所以這次,他把調轉的馬頭,突然又接著狠狠一拉,而把本來輕輕夾起的雙tuǐ,卻變成了兩隻布鞋促滿勁的猛然踢打。
“籲!”
那匹本來受驚的馬,再怎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