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昕身後計程車兵眼看他們的將軍一動不動,他們也就沒敢讓開。
“讓開!”
虞翻怒吼著,似要動怒了。
那些士兵有些膽怯的,已經悄悄向旁邊挪開了一點。
就在虞翻進入眾士兵的圈子裡時,那坐在馬背上一直一言未發的周昕,兩隻眼睛聚焦,牙齒一咬,似乎是打定了某個主意。他突然將手一舉,喝令士兵:“將虞、功曹給我拿下!”
士兵們一愣,不知道將軍為什麼突然要說這話。
“給我將虞功曹拿下。你們沒有聽到嗎?”
不用周昕說第二遍,兩邊計程車兵早已經衝了過來,趁虞翻呆愣的片刻,也已經將虞翻手裡的長槍繳了,將他也給反手縛住了。
那些跟隨虞翻計程車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都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然後一鬨而散。
虞翻還沒上戰場就被自己人給抓了起來,像他這樣本來就剛烈xìng格的人如何受得了?他身子一震。掉過頭來,兩眼冒光的瞪視著周昕,喝道:“周昕!你在幹什麼!”
周昕看了他一眼,說道:“暫時委屈功曹你了!”
他也不做解釋,立即讓人將虞翻扛上馬背,帶著走了。
那虞翻在馬背上通紅著臉,一路上不停的破口大罵著,奈何周昕只當沒有聽見,任由著他罵。
就這樣。一路到了南門。
南門這邊有座軍營,駐紮了會稽城的衛戍人馬,將及有萬餘的人。
雖然會稽城此刻動亂不堪,但他們沒有接到出兵的命令。所以不敢亂動。
周昕剛才路過府衙時,也已經拿了調動人馬的虎符,如今,他將這一萬多部隊全都調出了軍營。讓他們每人隨身帶了五六天的口糧,然後將所剩的糧草一把火全部燒光了。他則帶著這支部隊,開啟了南門。在董襲和于禁的追兵殺來之前,開南門走了。
周昕帶著軍隊,於數天後,出現在了章安。
在章安,周昕將城內所有的糧草都徵調了,而且,還讓軍隊在城內外開始了大肆的搶劫掠奪。
“去將縣令給我叫來!”
周昕一聲吩咐,士兵提著縣令走了進來。
“求將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看到縣令猥瑣成這副德行,不由火氣直衝腦門。
“行了!我要你腦袋幹什麼?我叫你來,就是想讓你給我辦件事情。”
聽周昕這麼一說,那又矮又胖的縣令大人兩眼挫圓:“有什麼可以效勞的,請將軍儘管吩咐!”
周昕說道:“聽好了,你去將本縣所有的大小船隻都給我找來,不管是用什麼辦法,是買也好搶也罷,只要你能夠將境內所有的船隻都搜刮了來,我就重重有賞。若是留下了一隻兩隻,你小心腦袋!”
“啊喲!”
聽到“腦袋”,那縣令嚇得臉sè一白,趕緊摸了摸脖項:“是是!將軍放心!”
“去吧!”
周昕手一揮,那縣令如獲大赦,趕緊是又拜又謝,屁滾尿流的跑了下去。
縣令剛走,周昕又招來部下,吩咐道:“儘快召集木工,趕製船隻。”
“要多少?”
“自然是越多越好!”
“是是!”
部下下去後,周昕這才突然想起一人。
“啊喲,虞功曹,這些rì子讓你受委屈了!”
周昕嬉皮笑臉的來到了看押虞翻的帳篷裡,見面就向虞翻賠起罪來,連連拱著手。
那虞翻被周昕千里迢迢從會稽弄到這海濱小縣來,一路上不知罵了周昕多少代的祖宗了,此時也似乎已經是罵累了,沒力氣再罵他了。所以看到他,只剩下了滿肚子的悶氣。他本來還在研究著學問,見到他來,將竹簡一合,鼻子一哼,走到榻邊,抄起被褥就鑽了進去,臉對著裡面了。
“敢對將軍無禮!”
周昕身後的兩名士兵想要打抱不平,拔劍而出,反被周昕怒斥一頓:“這裡有你們說話的份嗎?還不給我滾!”
那兩名士兵真是夠鬱悶的,只好道了聲歉,趕緊退了下去。
周昕再次拱手賠禮:“功曹,我知道你怪我為什麼不跟你商量,就將你綁到了這裡來。也知道你怪我為什麼不守衛城池,就逃出了城。我知道你此時對我肯定是百般的看不起,但不要緊,只要功曹你此時還在這裡,我就放心了。”
虞翻沒有說話,好像是睡著了。
周昕倒是頗有耐xìng,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