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咽咽的哭,嘆道,“你也不用哭了,這等事情,強求不得的……”
岫煙眼見她臉上帶著笑意,也分辨不出她到底說得是真話安慰,還是反言諷刺,一時怔住,只是呆呆的看著她。
夏金桂附在她耳畔低聲道:“他是我的,誰也搶不去……”
岫煙一聽,一顆心頓時冰冷,陡然想起薛蝌剛才毫無猶豫地拒絕了她,再看看夏金桂,一時呆住,抬起頭來,找著薛蝌,卻發現他正呆呆地看著夏金桂。
薛蝌心中甚是奇怪,今天夏金桂居然提出,就此罷了?原本他倒不怎麼懼怕邢夫人如何書齋鬧騰,畢竟這事情關係到岫煙的清譽問題,如今距離北靜王府迎娶的日子越來越近,想來她也不想鬧出來大家沒臉,還白白的得罪北靜王。
但薛蝌對夏金桂著實忌憚,這女人沒有不敢做的事情,心中甚是不解,她今兒怎麼如此好說話了?心中又想不明白,這等機密事情,他們是怎麼都知道的?因此楞楞的看著夏金桂,卻不料岫煙卻誤會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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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十九章 情裡情斬情歸大空
岫煙眼見母親使潑哭鬧不止,薛蝌也沒什麼話,甚至更加可笑的是,連著薛蟠只寡婦女人夏金桂也堂而皇之的出來鬧事,我看心中悲痛,回想剛才薛蝌毫無情分的拒絕自己,細細想來,好無趣味,居然是自己一廂痴念。
如此一想,猛抬頭看到牆壁上掛著的白衣觀音大士,依然含笑注視,一瞬間頓時大悟徹悟,抹去臉上淚痕,淡淡的道:“你們也不用鬧了,哪裡有一女許兩家的道理?我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許給薛,豈能夠退婚另嫁他人,我成了什麼人了?”
“照你這麼說,你是非他不嫁了?”邢夫人冷笑道,“素來兒女婚事,都是父母做主,我皆看著你平日還好,才多管這等閒事,給你謀了個好去處,倒不料倒是好心辦壞事了?”
岫煙聽得她如此說法,就知道她又弄了左性,當即搖頭道:“太太固然是一片好心為岫煙考慮,但可惜岫煙命薄書齋,從此往後,岫煙就在這櫳翠庵中吃齋唸佛,求菩薩保佑太太、母親和父親長命百歲,我不修此身,也修個來世。”
“啊?”薛蝌頓時呆住,急叫道,“妹妹不可,這豈不是我的過錯?”他曾經聽得寶玉說,那北靜王爺人品風流,模樣又是絕頂好的,雖然岫煙嫁過去是做側妃,但從此也衣食無憂,算是謀了個好去處
因此。雖然邢夫人退了婚事,他倒從來沒有怨過分毫,倒是著實為著岫煙高興,如今聽得岫煙說法,竟然是要在櫳翠庵出家為尼?不禁又是著急起來,忙向邢夫人道:“太太。我和刑姑娘之間清清白白,絕對沒有絲毫苟且之事,太太不信我,難道還不信岫煙姑娘?”
“薛郎不用說了,我意已絕。你且去吧!”岫煙淡淡地道,說著,也不理會眾人,合十衝著自己母親盈盈一拜,嘆道:“母親養我一場。我也無以為報,只從此求著菩薩保佑母親無在無奈,長命百歲。”說著,居然飄然外出,將一干眾人丟下,宛如行雲野鶴,飄然自在。
薛蝌呆住。做夢也沒有想到最後居然落得如此下場。
夏金桂聽得薛蝌剛才叫著岫煙妹妹。心中已經浸泡著一缸子醋意,如今又我看見他痴痴的看著岫煙的背影發呆,也不顧眾人在前,臉面問題,扯著薛蝌就走。
這裡邢夫人和刑忠夫婦落得無趣,只能帶著眾媳婦女人回去,刑忠的女人在出來找岫煙,卻是怎麼也找不著。
忙著和邢夫人說了,邢夫人心中正不痛快。聞言冷笑道:“難道還會死了不成。明天總會見的。”
第二天一早,黛玉聽得如此說法。不僅皺眉,心中不解,岫煙要見薛蝌一面,自然是絕頂機密之事,怎麼就讓邢夫人等人知道了?正自納悶間,外面紫鵑道:“寶二爺來了。”
說話之間,寶玉穿著家常服侍,已經走了進來。
“二哥哥今兒好早。”黛玉忙笑著讓座。
“鬧騰了一夜,我還沒睡,不是早……”寶玉苦笑道,“倒是妹妹這裡清閒。”
黛玉聽得他如此說法,就知道他有事說,叫道:“倒茶來!”小丫頭都會意,忙著退了出去,房裡就剩下他兄妹兩人。
“岫煙和薛蝌的事情,不知道妹妹可聽見否?”寶玉走到她身邊坐下,問道。
“這等事情最是傳揚得快,我哪裡能夠不知道?”黛玉搖頭道,“只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