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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蓋著,好似晶瑩剔透的皇冠。

我們遊覽了那兒精美的洞穴,並參觀了一些小型自然歷史陳列館。那裡的展品的陳列方式竟然同塞沃克斯和夏蒙尼的自然博物館一模一樣。當克萊瓦爾提到夏蒙尼的地名時,我不

禁打了個寒戰。在我的催促下,我們急忙離開了馬特洛克,那地方讓我聯想到可怕的事情。

我們從德比出發,繼續往北進發。我們在坎伯蘭和威斯特摩蘭過了兩個月。那時我幾乎以為自己已經置身於瑞士的崇山峻嶺之中。北面山坡上一片片終年不化的積雪,一座座湖泊,還有一股股在言縫中奔湧而出的清泉——這些景物對我來說太熟悉了,讓我備感親切。

在這裡我們還結識了幾位新朋友,他們想盡辦法哄我開心。克萊瓦爾始終比我更興致勃勃,如果有見多識廣的人相伴,他的眼界和心胸都會更加開闊,而且他發現自己身上蘊藏著比自己想象中更大的潛能和容量,這是他在和能力比他低的人交往時所沒有認識到的。“我都可以在這裡過一輩子,”他對我說,“置身於群山之間,我都很少會懷念瑞士和萊茵河。”

但他很快發現,相對於幸福而言,遊子的生活裡其實摻雜著更多的苦痛。因為的他的情緒始終都像是拉滿的弦,一旦他的心情開始趨向平靜時,他發現自己很快又不得不離開正在恬然休憩的地方,向新的目的地進發。而那些新鮮事物會再次吸引其注意力,而最後他又會喜新厭舊,往復不斷。

因為我們同那位蘇格蘭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