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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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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又從捲筒里拉出一截紙來替我擦褲子上的啤酒。我一邊從她手裡拿過紙巾一邊說:“這個,我來吧。”因為我看到我的陽物把褲子頂得象頂帳蓬。我紅著臉,止住雯的手,但晚了,雯已經開始擦拭了。雯的手已經碰到它了。我想,雯大概也是幹那類事的女孩兒吧?我認定這是雯在故意挑逗我。所以,我大膽地將雯的手拉過來,按在我的陽物上面。雯的臉刷的紅起來,鬆開手上的溼紙巾,立即抽回了她的手。

“老麥來了!”雯沒撒謊,老麥真朝這邊走過來了。

雯象什麼事兒也沒發生一樣,繼續將桌上和地上的沾滿啤酒的紙巾收拾到一個盤子裡,然後彎起她鮮嫩好看的嘴唇朝我微笑說:“你們聊吧。”眼神裡含情脈脈。我想,我和她之間肯定會來點什麼的。

然後雯不看我,又迅及地收回眼神,嫵媚地睨一眼老麥,打趣地笑起來了。明擺著她是當著我的面在和她的老闆老麥在調情。

雯轉身離開的時候,老麥笑嘻嘻地趁勢在她的屁股上撓一把,然後把那隻撓過別人屁股的手去捻他上嘴唇上密密的漂亮的鬍鬚。

從看到老麥歌廳的人員大變動的時候,我就能猜想得到雯肯定是老麥的情人。這樣一想,心裡不禁唏吁了一口氣。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我感到有難為情,甚至不敢再抬頭看雯。等雯離開後,我恬著臉說:

“一看就知道你把人家雯小姐給弄到床上去了。”我在老麥面前不拘小節,甚至是有點兒在倚小賣小,痞裡痞氣。娛樂場所裡的燈紅酒綠都帶著邪氣,老麥司空見慣,而且引領著這股子“邪氣”。邪氣最近於人的本性。歡樂緣自本性。

“你小子可真是厲害,一眼就讓你給看出破綻來了。”老麥湊到我近前,臉漲紅,像第一次和女人上床似的。但顯得特別的得意洋洋和驕傲。

雯果然是老麥的情人。也許只是床上的情人。老麥是個典型的獨身主義者,自由主義者,滲透著濃厚的藝術氣質。老麥多情,溫和,懂得愛護女人,從女人的精神到肉體。老麥和很多女人上床,但老麥不像我所認識的,甚至也不象我在演藝圈子裡認識的那些男子那樣,喜歡把自已同多少女人睡過當作一件榮耀來公佈於眾。

老麥一般不公佈。老麥身上有著一種女人喜愛,男人也信賴的穩重。穩重是男人身上的魅力的表徵。說真的,穩重這種東西在我身上也是具備的,但我的穩重是懸浮的,無根性的,不及老麥的穩重。我把這歸咎於我的閱歷和年齡上。我有些崇拜老麥。

老麥對我彷彿格外的不同於別人。他信任我,他願意跟我談他的性生活和他的女人。

老麥從前談女人談性的時候,很含蓄。但這次,談到雯的時候,他一點都不含蓄。老麥說:“你別看雯長得清純,在床上簡直就是另一番樣子了。”女人在床上的另一番樣子,通常是一個男人對自已的女人的最至高無上的讚美。老麥滿臉的紅光和驕傲,“這麼多年來,可以說沒有一個情人比得上象雯這樣完美的了。”老麥講他和雯的性生活時,像個Xing愛保健專家一樣,用詞準確,語氣流暢自然,不有意誇張,也不故作正人君子的虛偽扭泥之態。專業,穩重,激動中依然保持著平靜。比起其他男人談女人談性,老一點都不讓我覺得低俗,一點也不讓我感覺到下流無恥。心底下,我又開小差想起老麥曾說過的“兩巴”的話來了。這是個在任何時候、任何心境下想起來都叫人快樂的渾話。老麥哲理吧!

我趁舉杯喝啤酒的時候,朝吧檯那邊看了看。雯已經不在。我想再看看雯,或者說在再看雯的同時,想象一下她在床上的“另一番”樣子。我甚至把我也想象進去了。情不自禁的。情不自禁的情況下想象出來的東西,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無恥和下流的。這是我突然總結出來的經驗。

“你,不打算和雯結婚麼?”我問。依老麥的個性,結婚的可能性無疑是行不通的,但我還是接下去說:“女孩跟咱們男人不一樣,她們在任何地方的‘表現’都是為著婚姻來的。”意思是想提醒老麥。

隨著與雯的接觸增多,我注意到,雯不是小曼,我甚至於覺得雯也不是迎風那種型的。雯還是一個傳統的女孩。嚮往找個有經濟又有愛的男人結婚、生子,然後安靜地守住自已的丈夫和兒子過平靜的日子。雯的“另一番樣子”只是她步入婚姻的軌道。雯的傳統並不徹底。她不拒絕婚姻以外的某些“收穫”,這收穫只會被她看作是一次對自我的“犒賞”,一種“獵奇”,一種激|情,一種心跳。

雯這樣的女孩大有人在,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