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侯府亦在其中。
曲小蒼過世之後,齊寧從他身上取下了令牌,赤丹媚持有神侯府的令牌前往,自然會取信神侯府,於是韓天嘯被從囚牢之中放出,西門戰櫻自然也是解除了軟禁,加上武曲校尉,三人集結了神侯府可用之人,對淮南王府發動了一場突襲。
西門戰櫻也就是在赤丹媚向神侯府傳訊的時候見過一面。
但赤丹媚樣貌出眾,風情萬種,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但凡見了一次,自然都是很難忘記。
西門戰櫻當然知道赤丹媚傳訊是齊寧的指示,如此重大之事齊寧交給這樣一位美貌佳人,固然是對赤丹媚異常信任,卻也表明兩人的關係並不簡單。
西門戰櫻平時雖然性情有些火爆,但腦子卻不傻,而且女人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最為敏銳,此時齊寧問及赤丹媚,而且語氣之中明顯帶著一絲擔心和牽掛,西門戰櫻當然猜到兩人關係親密。
齊寧猶豫了一下,想到當日在皇宮之中的情勢。
西門戰櫻和赤丹媚見到自己受傷,同時奔過來,但赤丹媚在中途停止,此後西門戰櫻幫著自己敷藥,赤丹媚也是遠遠避開,這自然不是因為赤丹媚想疏遠自己,無非是顧及到西門戰櫻的顏面而已。
雖然比起西門戰櫻,赤丹媚與自己更早就有了夫妻之名甚至是夫妻之實,但錦衣齊家正大光明迎娶過門的還是西門戰櫻。
他知道這事兒也不可能一直久拖不決,遲早是要向西門戰櫻說明白。
西門戰櫻見齊寧若有所思,並沒有立刻回答,那張俏麗的臉上就顯出一絲惱怒之色,蹙眉道:“你是不是和她有什麼關係?你.....你莫以為我看不出來。”
西門戰櫻過門之後,知道自己不能再似從前那般脾氣暴躁,所以倒也儘可能地表現得謙和溫順,而且她與齊寧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自然也不會存在什麼大矛盾。
但她骨子裡終究是充滿傲氣,真要是發生讓她惱怒之事,卻也是不容易控制自己的情緒。
這時候她就像忘記了齊寧還在養傷,柳眉緊蹙,臉上已經帶著惱色,齊寧察言觀色,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若是解釋不好,今天的日子只怕不會好過,勉強一笑,伸手過去想要拉住西門戰櫻的手,本是想讓氣氛緩和一些,誰知道西門戰櫻卻是縮手,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盯著齊寧,滿是質問之色,就像是審訊犯人一般。
齊寧苦笑道:“我自然要和你說明白的,只是.....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有點.....有點害怕!”
西門戰櫻赫然起身,冷笑道:“害怕?不作虧心事,有什麼害怕的,你心裡害怕,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咬嘴唇,帶著惱意道:“她....她長得就像狐狸一樣,一看就是讓你們男人移不開眼睛的女人。”
“她是公主!”齊寧嘆道:“可不是什麼狐狸!”
“公主?”西門戰櫻吃了一驚:“什麼公主?”
“她本是齊國前太子的公主,只是因為齊國皇位之爭,他父親被人所害,滿門遭殃,只有她死裡逃生。”齊寧嘆道:“所以她與齊國的皇族勢不兩立,而且.....!”壓低聲音道:“她是東海白雲島主的徒弟!”
西門戰櫻花容變色,失聲道:“東海弟子!”隨即抬手捂住嘴巴,似乎還怕人聽見,隨即釋然道:“原來.....原來她是東海弟子,怪不得武功那麼高.....!”卻更是狐疑道:“她是東海弟子,你又是什麼時候認識她?她.....為何拼了性命也要幫你!”
齊寧儘量讓氣氛緩和,免得眼前這母老虎突然暴怒,輕聲道:“這事兒我本早就想告訴你,可是......牽涉到劍神和白雲島主,所以......!”
西門戰櫻更是詫異:“劍神?白雲島主?”來了興趣,臉上那種惱怒之色消失,更多的是疑問,貼近齊寧問道:“相公,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寧也不再隱瞞,便將當初出使東齊時候,赤丹媚行刺東齊國君,自己救出赤丹媚,在鬼竹林卻中了圈套,被人所制,危難時候,白雲島主和劍神先後出現,救下了二人,但兩人卻非要讓自己和赤丹媚成親,這段往事十分離奇,齊寧自然是大用春秋筆法,能說的儘量說,不能說的絕口不提,中間再稍加改動,就變成是那兩位大宗師逼迫自己和赤丹媚成了夫妻。
這段事情一說出來,西門戰櫻卻沒有發惱,反倒是驚訝道:“劍神.....還活著嗎?他們.....他們竟然逼你們成親?”想到器重的緊要提地方,皺眉道:“兩位大宗師吃飯沒事幹嗎?為何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