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豔美無比,五官說不上十分精緻,組合在一起,卻散發著濃濃的女人味。
一股子成熟婦人的體香瀰漫過來,讓人心蕩。
田夫人穿一身對襟襦裙,領口處敞開,一件深紫色的抹胸在裡面裹著豐滿的酥胸,腰間繫一條淡藍色的腰帶,齊寧這時候隨意一掃,便瞧見她欺霜塞雪的脖頸,昏暗之中,從脖子往下都是雪膩一片,或許是因為天氣炎熱,又或者是田夫人擔心屋內的田芙,在她香腮邊上,竟是滲出汗珠子,而脖子處亦有絲絲汗珠往下流淌,如同晶瑩的珍珠滾入到抹胸之中。
田夫人身體偏豐腴,容易出汗,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田夫人沒聽見齊寧說話,不禁看了一眼,見到齊寧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豐隆的胸口,雪膩的臉頰一紅,心中一跳,看似不經意地轉了個身,輕聲道:“侯爺請坐。”
齊寧想了一下,瞧向對面的那間房,這屋子的構造中間是正堂,左右兩邊各有一間房間,唐諾一直住在左廂房,所以右邊的屋子裡倒是空的,向田夫人輕聲道:“夫人,我正有些小事要找你,咱們在這裡說話,不知是否影響到唐姑娘?”抬手指了指那間空房,道:“不如到那邊去說。”
田夫人想著齊寧剛剛一直盯著自己胸口看,這時候突然要自己跟他到對面的屋裡去,臉上一熱,心中有些忐忑,她畢竟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越是成熟婦人,經的事情越多,想的也就越多,低頭不敢看齊寧,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卻又不好拒絕,只能輕聲道:“侯爺安排就好。”
在田夫人心中,田家的產業遠及不上女兒的健康,齊寧當初幫她打通太醫院,她心裡固然十分感激,但卻也是緊守底線,絕不會因為齊寧幫她做成了太醫院的生意便答應齊寧一些非分之想。
上次在田府,因為誤飲南疆春酒,為了給齊寧解毒,田夫人與齊寧肌膚相接,但那已經是無可奈何之下最大的底線。
但是齊寧為田芙找到了唐諾,而且田芙的眼疾日漸好轉,田夫人口中沒多說什麼,但心裡對齊寧的感激卻是難以言喻,有時候甚至想著,只要田芙的眼疾治癒,便是自己的性命送出去也無妨。
她心思敏銳,又何嘗看不出齊寧對自己有些意思,心裡其實也一直忐忑,但有時候卻也咬咬牙,心想如果有朝一日齊寧真的提出那種要求,自己為了報答齊寧的恩德,答應他也未嘗不可,只要不被人知曉便是。
她也是血肉之軀,並非銅皮鐵骨,喪偶多年,又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孤單之時,又何嘗不希望有個男人將她有力的抱在懷中?只是她謹守婦道,從不越雷池一步,但和齊寧幾次接觸,這位年輕的小侯爺對自己似有若無的撩撥,還是讓這美婦人心中泛起一絲絲漣漪,特別是解毒那夜過後,她多次在夢中夢見與齊寧在一起魚水之歡的情景,但這種事兒,卻也只能壓在心中,哪裡敢表露出分毫。
見到齊寧已經揹負雙手,徑自過去開啟了門,田夫人心兒直跳,那張白皙的俏臉蛋兒紅撲撲的嬌美動人,一咬牙,終是跟了過去。
齊寧推開門,進到屋內,回頭見田夫人跟過來,似乎有些拘束,又見她呼吸微促,酥胸起伏,顯得十分緊張,愣了一下,但瞬間明白過來,心中好笑,暗想這婦人還真是多心了,就算自己真的要對她做什麼,也不至於在唐諾的屋中,輕聲道:“夫人將燈端進來,屋裡太黑,看不清楚。”
田夫人“啊”了一聲,抬起頭,這時候看到那屋內黑乎乎一片,而齊寧神情如常,並無那種亢奮表情,更是羞臊,暗想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說不定小侯爺確實是有正經事情找自己商量,自己連燈都不拿,兩人這般進到黑乎乎的屋子裡,那才是古怪。
她勉強一笑,過去端起油燈,向唐諾那邊看了一眼,心知唐諾一時半會根本出不來,平復了一下心態,這才端著油燈進到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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