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人美眸微抬,立刻迎上了齊寧的目光,這時候齊寧的目光便不似之前那般只有欣賞之色,田夫人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熱,咬了一下唇珠,才輕聲道:“侯爺,你.....你沒事吧?”
齊寧回過神來,尷尬一笑,搖頭道:“無.....無妨!”往前踏出一步,還是覺得腳下有些虛浮,不由用力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田夫人自然知道那酒性的厲害,她和齊寧又不是第一遭喝酒,知道這小侯爺的酒量其實不怎麼樣,今晚飲酒,無非是借酒消愁,但是酒入愁腸,只能醉的更快,輕嘆一聲,柔聲道:“侯爺,這琴室雖然簡陋,但後面倒也有歇息的地方,侯爺要是不嫌棄,過去躺一會兒,我去給侯爺弄碗醒酒的湯水。”
齊寧心想自己就這樣搖搖晃晃走出去,搞不好待會兒就倒在街頭睡一晚,總是有些不成體統,若是能用解酒湯解解酒倒不是什麼壞事,點點頭道:“也好,我先....我先緩緩,夫人,你這酒.....當真厲害......!”
田夫人甜美一笑,擔心齊寧摔倒,也不敢放開手,兩隻手都是握著齊寧右臂,扶著他往琴室後面去。
齊寧走了兩步,頭重腳輕,身體不自然往田夫人那邊靠過去,田夫人腴美柔軟的嬌軀一碰上齊寧,就有些緊繃,她雖然是過來人,但夫君被害多年,這些年來,除了前番為齊寧解毒有過香豔的肌膚之親,便再無碰過任何男人,身體總是會敏感許多,心理上的防禦也會在身體上隨時顯現出來。
偷偷瞥了齊寧一眼,見齊寧並無異色,稍微寬心,扶著齊寧走到了一扇屏風後面。
天氣早已經熱起來,所以屏風後面備了一張竹床,燈火放在前面,透過屏風照射過來,後面的火光便有些朦朧。
田夫人扶著齊寧坐在竹床上,又微伏下身子小心翼翼伺候著齊寧躺下去,齊寧見到田夫人腮邊幾綹髮絲柔柔垂落,柔嫩的白皙面頰透著淡淡的粉橘色澤,肌香潤澤,雖然是在昏暗處,但是那烏黑的髮絲卻還是襯著膚如凝脂,幾乎讓人想輕捏一把。
她身子伏下,頸下便是一片雪白,她雪項已經是膚如凝脂,但胸口的肌膚似乎比雪項還要白膩,也許是因為天氣有些烘熱,又或者是剛才飲酒,她的酒勁也上來了,酥胸上面布著一片晶瑩薄汗,身子只是一動,那汗珠子便滾入到裹著胸脯的抹胸間,只是那胸脯太過豐滿,擠在一起竟是沒有絲毫的縫隙,汗珠也是滑入不進。
齊寧喉頭有些乾渴,“咕咚”喉結上下滑動,田夫人扶著齊寧躺下,瞧了一眼,見到齊寧目光,低頭看了一眼,臉上刷地通紅,一隻手立刻捂住,尷尬道:“侯爺,你先歇著,我....我去給你弄解酒湯......!”有些心慌意亂,轉身便要走,卻不料手腕一緊,一隻手已經被齊寧握住。
田夫人腴軀一顫,不敢回頭,卻聽齊寧輕聲道:“夫人,多.....多謝你了。”
“沒......沒什麼的。”田夫人被齊寧抓著手,面紅耳赤,左右瞧了瞧,窗戶還是敞開著,有些慌張,用力扯了扯,卻沒能抽出來,只能輕聲道:“侯爺,窗戶.....窗戶還沒關,莫讓人看見。”
齊寧只覺得這美婦人的手腕滑膩如脂,溫潤彈手,或許是因為酒勁之故,一時間卻是捨不得鬆手,輕聲道:“夫人,咱們認識也不算短,可是我.....我還不知道你閨閣名字。”
田夫人暗叫你這傢伙真是喝醉了,哪有詢問婦人名字的道理?
這個時代不比後世,無論是閨閣之內的姑娘還是出閣的娘子,名字都屬於禁忌話題,未出閣時,只有定下親事,才能將閨閣芳名告之夫家,而出閣之後,卻也只能以夫人內子之類的代稱,極少會被人詢問姓名,就算被不懂禮數之人魯莽詢問,婦人也都不會告之。
她扭頭看了一眼,見齊寧正凝視自己,猶豫一下,終究還是道:“侯爺.....侯爺不要告訴外人知道,我.....我未出閣時叫做雪蓉,其實.....其實我孃家的姓氏和夫家一樣,也是姓田,所以......!”
“田雪蓉!”齊寧默默唸了一遍,輕聲道:“出塵脫俗,果然是好名字。”
田夫人趁他分神,不動聲色要抽回手,只是這小侯爺握的很緊,自己手一動,小侯爺的手也跟著握緊,有些無奈,低聲道:“侯爺,你.....你先放手,我去弄解酒湯。”
齊寧卻是輕輕一扯,田夫人嬌柔腴軀便被輕輕帶過去,坐倒在竹床邊,田夫人“哎喲”輕叫一聲,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蹦出去,聲音有些發抖:“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