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齊家今時不同往日,莫說父親已經過世,就算他還活著,齊家也及不上司馬家的勢力。”
顧清菡輕輕點頭,這一點他自然是明白。
“司馬家權勢日益膨脹,如果真的被他完全操控了朝廷,皇上固然成了籠中之鳥般的傀儡,我們齊家只怕也沒有什麼好下場。”齊寧嘆道:“但凡對司馬家有威脅的勢力,司馬家都絕不會放過,如今我們能做的,只能是扶助皇上,阻止司馬家的勢力擴張。”
顧清菡知道齊寧說的並沒有錯,幽幽嘆了口氣,道:“我是擔心你這次如果求親失利,有人便會找到藉口對你動手。而且有人不想看到東齊和大楚聯姻,一定會百般阻撓,你......!”眉宇間滿是憂慮之色。
齊寧哈哈一笑,道:“你放心,西川也是殺機重重,可我照樣安然無恙回來,三娘,這次東齊之行,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嘆了口氣,道:“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只怕難以忍受,那是此行最痛苦的。”
“什麼?”顧清菡急忙問道。
齊寧輕聲道:“我只怕一離開京城,又是日夜思念三娘,到時候寢食難安,那.....那可真是煎熬。”
顧清菡臉一紅,啐道:“你有沒大沒小胡說八道。”
“三娘,不是胡說八道,我是說真話。”齊寧嘆道:“我過幾天就要走了,何必對你說假話,你.....你不明白的。”
顧清菡見他一本正經,回頭看了院門一眼,輕聲道:“寧兒,那你....那你不想就成了,三娘長得難看,有什麼好想的。”
“這可由不得我。”齊寧距離顧清菡不過一步之遙,聞著這美少婦身上散發出來的如蘭似麝的幽香,低聲道:“其實我也不想出使,只想留在京城,每天看到三娘就好,就算.....就算不碰三娘一根手指頭,每天看你一眼,心裡也舒坦。”
顧清菡雖然當初嫁給齊家三爺,但見少離多,在一起幾乎沒有多長時間,而且齊家都是武將出身,齊家三爺雖然勇武,卻並不懂得情調,像這樣的情話兒,顧清菡還真不曾聽到有男人對她說過,而齊寧幾次三番說起對她的思念,畢竟是血肉之軀,雖然這些話聽起來有些讓人尷尬,可奇怪的是,心裡卻偏偏發暖,這時候見齊寧一副無奈之色,心中卻是一軟,咬了咬嘴唇,才輕聲道:“我是你長輩,以前一直和我在一起,出門在外,心裡念著我,這也.....這也沒什麼......!”
齊寧想了想,並無說話。
顧清菡想了一下,才道:“那......那我.......!”猶豫一下,還是搖頭,道:“沒什麼,那個.......!”
齊寧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心知必然有事,輕聲道:“三娘,你有什麼為難事嗎?”
顧清菡還是猶豫了一下,終是從身上取了一塊香帕在手中,臉頰微暈,美豔動人,回頭再次看了院門一眼,又繞著院牆看了一圈,確定無人,才略有些羞赧道:“這塊香帕你帶在.....帶在身上吧,要是.....要是流汗,可以擦汗用.......!”卻並無送過去,齊寧見那香帕絲紗所制,純白之色,知道這是顧清菡貼身用來擦拭的香帕,伸手去拿,顧清菡卻是手一縮,咬牙道:“別急,給你可以,可是.....可是你要答允我一件事情。”
“你說?”
“不要......不要被別人知道。”顧清菡壓低聲音道:“我是長輩,給你帶上這塊香帕,沒有.....沒有別的意思,可是你不許讓別人看見,反正要是被別人知道,我也不承認是我給你的,你聽明白沒有?”
齊寧點頭道:“三娘放心,你和我的事情,我絕不會透漏一點風聲........!”
“你又胡說。”顧清菡有些急:“我和你有什麼事?我們.....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算了,還是不給你......!”說完,便要將香帕收起來,齊寧眼疾手快,探手過去,已經輕鬆搶到手裡,顧清菡“哎呀”叫了一聲,便要搶回來,齊寧閃身躲過,將香帕放在鼻端,狠狠嗅了兩下,這香帕是顧清菡貼身攜帶,所以上面滿是顧清菡身體的味道,沁人心脾,齊寧深吸一口氣,沉醉般道:“好香,三娘身上的味道好香......!”
“無恥......!”顧清菡面紅耳赤,只覺得自己一時心軟,做了一件錯事,想要搶回來,已經是不能,無奈道:“你不要被人看見,也不要......不要被人曉得。”
齊寧收進懷中,道:“有這塊香帕在身上,想念你的時候,我就偷偷拿出來看看,只要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