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根本沒有翻身的可能,這第三條罪拿不拿出來已經不重要。
但胡庚卻還是將馮若海行奸馮劉氏的事情當朝說出來,這不但是要將馮若海徹底扳倒,而且還要讓馮若海身敗名裂,根本無法做人,絲毫不留餘地。
胡庚朗聲道:“皇上,臣有證人,可以證明當年馮若海那位族叔並非飲酒而亡,而是被毒死。”清了清嗓子,才道:“當年那位族叔帶著馮劉氏投靠馮若海,馮榮海對他們照顧有加,並非是馮若海念及舊情,恰恰是因為馮若海圖謀不軌。馮劉氏雖然是馮若海的嬸孃,但年歲比馮若海還要小少十來歲,到今年也才三十六歲,相貌不差,馮劉氏進到馮府,立時就被馮若海看中,這才收留他們夫妻,實際上馮劉氏進入馮府不到三個月,就被馮若海強行姦汙.......!”
馮若海臉色蒼白,全身發顫,額頭冷汗直冒,口中道:“胡說,胡說,你在汙衊本官......胡說......!”可是聲音發顫,全無底氣,只看他這副模樣,眾人便知道胡庚所言十有八九屬實了。
齊寧卻是微皺眉頭,心想那位族叔早在多年前就已經過世,如果當真是馮若海所害,這件事情自然也是做得隱秘至極,又如何能被外人發現?馮若海目下的反應,倒也在齊寧的意料之中。
這馮若海本是能言善辯,可是謀害族叔姦汙嬸孃這是他最大的隱秘,本以為神鬼不知,卻萬沒有料到這胡庚竟然在朝堂之上公然亮了出來,他雖然竭力裝作鎮定,但卻已經是魂飛魄散,腦中一片空白,想要辯駁,可一時間腦中混亂,不知如何去應對。
“馮若海霸佔馮劉氏,卻也只能趁他那位族叔不備的時候動作。”胡庚道:“此人平日裡一副道貌岸然之態,自然也擔心被那位族叔發現破綻,甚至擔心被那族叔發現這件醜事。馮劉氏懼怕馮若海的權勢,雖被強暴,卻也不該洩漏風聲,只能忍受馮若海時不時地強暴,但是這馮若海心狠手辣,想著完全將馮劉氏霸佔在手中,是以令人下毒暗害了那位族叔,又擔心屍首被人看出破綻,所以急急火化,自此之後,那馮劉氏就完全被馮若海所霸佔,一直到今時今日......!”
此時不少朝臣都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瞧著馮若海。
“胡庚,空口無憑,你可有證據?”竇馗終是沉聲問道:“馮若海堂堂戶部侍郎,若是沒有真憑實據,也容不得你在此惡意中傷。”
竇馗也是硬著頭皮沒有辦法。
他很清楚,今日本想對司馬家狠砍一刀,誰知道這一切俱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對方不但輕而易舉化解危局,更是反殺出手,眼下這馮若海已經是保不住,他身為戶部尚書,馮若海一旦出事,他自然也要受到牽連。
他知道馮若海此刻就是一灘爛泥,沾上就會搞髒自己,也想站在一旁充傻裝愣,但這馮若海畢竟是戶部侍郎,是他部下官員,對自己那點破事也是知道一些,若是一句話不吭,這馮若海自然會覺得自己是見死不救,說不定還要咬上自己一口,這時候裝作為他說兩句話,也是讓馮若海覺得自己還算義氣。
胡庚道:“竇大人放心,下官既然參劾,自然是準備了證據。馮若海瞞報耕地,此事竇大人如果稍加留心,只怕早就該查出來,不過竇大人日理萬機,戶部諸事繁雜,這馮若海欺上瞞下,竇大人未能察覺,也只是失察之罪而已。下官已經將核查出來的耕地賬目呈給了皇上,只要派人隨便一查,立刻就能查出來。至若馮若海徇私枉法,那封密信便是物證,此外當年受他指使的官員也已經良心發現,就在京城,隨時可以過來作證。”
“那你說馮侍郎謀害族叔霸佔嬸孃,可有真憑實據?”竇馗冷聲道。
胡庚笑道:“自然是有的,而且還有多位人證。一位是馮府的大總管,那位族叔死後,此人就頂替了那位族叔,成了馮侍郎府上的總管,而此人當年正是受了馮侍郎的吩咐,親自毒殺那位族叔的證人。此外還有一位證人.......!”瞥了馮若海一眼,道:“這位證人,便是那位馮劉氏,她對馮若海霸佔她的前因後果俱都交代清楚。”
齊寧微眯起眼睛,心想看來這變化的功夫實在是不小,竟然連馮府大總管和馮劉氏都能出來作證,這馮若海自然是必死無疑。
那位大總管能成為馮府的總管,當年又奉命毒殺族叔,自然是馮若海的親信,而馮劉氏雖是被強暴霸佔,但對一個女人來說,這當然是見不得人的事情,能夠站出來將此事公佈於眾,卻是需要極大的勇氣。
胡庚這邊能夠讓這兩人作證,自然是神通廣大。
竇馗冷笑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