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你二人誰來和他比試?”
兩人一起站起,齊聲道:“王爺,末將願向他請教!”
太子搖頭道:“就算要比,也不是現在。錦衣候率隊一路辛苦,這位勇士看上去也是風塵僕僕,此刻比試,並不公平。”向齊寧笑道:“既然他們想比試比試,就先等上一晚,讓這位勇士好好歇息一宿,養足精神,明日再安排比試。”
齊寧道:“殿下所言極是。”
太子起身來,吩咐道:“司徒長史,錦衣候率使團前來,一路辛苦,你立刻去準備酒宴,為錦衣候接風洗塵。”又向齊寧笑道:“錦衣候既然來了,也就不必著急,本宮要在這裡狩獵,三日之後返京,到時候使團隨本侯一同進京便是。”
齊寧心想要向東齊求親,到時候難免要過東齊太子這一關,這幾日與東齊太子多些接觸,甚至多些瞭解,到時候想必會事半功倍,他尋思從建鄴京城離開已經七八天,耽擱三日,到了魯城,如果一切順利,趕上丐幫青木大會倒也還有時間。
齊寧離開牛皮大帳,到了野豬坡,吳達林這邊早已經安排人搭起帳篷,齊寧心想既然見到了太子,總是要送些禮品上去,和吳達林商量一番,從貨物之中挑選了幾幅字畫真跡,而且此番過來,還特地從皇家酒窖裡搬了十壇極品佳釀,齊寧也讓人取了兩壇,連著字畫一起送去了牛皮大帳那邊。
東齊太子倒是都收了下去。
當晚在大帳擺下了筵席,除了齊寧和吳達林,便是齊寧手下的幾名親隨,也都是得以入席,帳中與宴,酒如池、肉如山,不少還是狩獵得來的野味,瓜果也都是新鮮。
酒到酣處,一群東齊武士便在帳內撲擊為戲,擒攀摔跌,激烈搏鬥,齊寧見到這些東齊武士身手矯健,膂力極強,心知都是太子身邊近衛,這牛皮大帳開闊的很,並不顯擁擠,從頭至尾,雖然有歌姬彈琴撫樂,卻無舞姬表演。
隨太子出行的東齊大小官員也是不少,除了從京城帶來的官員,還有以徐州刺史方興齋為首的徐州官員,太子前來徐州,方興齋帶了一些官員前來拜見,比齊寧早到不了多少,這些官員在席間一個個上來向齊寧敬酒,齊寧有心要搞好與東齊太子的關係,倒也是來者不拒。
席間眾人也只是談及狩獵,並無談到國事,宴席散過之後,齊寧徑自回到野豬嶺歇息。
次日一早,臨淄王早早就派人過來打招呼,讓齊寧這邊準備一番,要安排雙方比試,齊寧心想昨天既然答應,也不好推辭,卻也不知道到底是比試什麼,齊峰不久前受過傷,也才剛剛恢復不久,齊寧有些擔心,詢問一番,齊峰只說並無關係。
齊寧心想齊峰出自黑鱗營,對陣比拼倒也還能拿得出手,而且今次比試,倒也並不是真的想要取勝,無非是以此種方式,儘量靠近東齊太子,就算齊峰當真輸了,也不是什麼天塌下來的大事。
一行人往牛王坡過去,便見到坡下的空場地上,錦旗招展,兩隊騎兵左右排開,不遠處則是擺了長案桌椅,桌上擺放有瓜果,臨淄王早已經在長桌後邊坐下,叫做石塘的那名將官完身站在臨淄王身邊,二人正低聲私語。
瞧見齊寧帶著人過來,臨淄王立刻起身招手道:“錦衣候,這邊,過來,過來!”顯得頗是興奮。
齊寧知道這臨淄王也不算什麼壞人,只是性情頑劣,孩子脾氣而已,含笑走過去,道:“小王爺早。”
臨淄王抬手指著天上的日頭,道:“不早了。錦衣候,昨天那名勇士在哪裡?”瞅見齊寧身後不遠的齊峰,招手道:“來來來,你過來。”
齊峰心想老子是侯府侍衛,你就算是王爺,也管不了老子,憑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但這時候也不好翻臉,上前去,勉強拱手道:“小王爺!”
臨淄王乾脆蹲在長案後的椅子上,笑眯眯道:“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齊峰!”
“齊峰?”臨淄王點點頭:“齊峰,今天比試,你可要出全力,別給你們南楚丟臉,你要是贏了,本王一定會重重賞你。”
齊峰淡定自若道:“多謝王爺!”
忽聽得一陣聲音傳來,眾人瞧過去,只見到一隊人騎馬過來,當先一人一身勁衣,頭纏黃帶,正是東齊太子,到得近處,翻身下馬來,他打扮和昨日一模一樣,但齊寧瞧出是嶄新的服飾,心知是今日又換了一套新的。
東齊太子下馬之後,整理了一下衣衫,往這邊過來,司徒明月和方興齋等一群人簇擁在左右,齊寧迎上前去,拱手道:“殿下!”
東齊太子含笑道:“今日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