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有關?”
“可以確定,三人被殺之時,全無反應,甚至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有人要對他們出手。”齊峰道:“三個人俱都是從背後被人所偷襲,可是我仔細注意過崗哨,吳領隊的安排,都是三人成犄角,互相之間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任何一人出現狀況,其他人也都能夠立時發現。”
吳達林點頭道:“這也是多年的經驗,這樣安排,可以保證即使遇上勁敵,也不至於互相之間無法提醒。”
“但是現場的情形,三人被殺的時候,明顯是聚在一起。”齊峰道:“也就是說,有人為了能在瞬間擊殺這三人,又不至於驚動村內其他人,事先將這三人聚在了一起。”
“設下崗哨,事關重大,除了卑職和梁雄,沒有其他人能夠將那三名守衛從崗位調開。”吳達林沉聲道。
齊峰道:“所以當時肯定有人將這三人故意叫到一起,然後給了其他人出手的機會,不出意外的話,現場的兇手,至少有兩人,一人是專門吸引三人的注意力,另一人則是從背後出手偷襲。”
梁雄冷笑道:“就算如此,也不能證明是我下手,吳達林的嫌疑比我自然要大得多。”
齊寧揹負雙手,緩緩道:“事發之時,我就已經肯定,兇手必是你和吳達林其中之一。”看向胡伯溫,笑道:“胡大人,你可還記得,我對你說過,那三人被害,只因為他們很可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有人擔心他們走漏風聲,所以出手擊殺,目的就是為了殺人滅口。”
胡伯溫點頭道:“侯爺說過,只是......侯爺,下官可以擔保,梁雄絕非兇手。下官被刺的時候,梁雄就在正堂,而且他是第一時間衝入房內,那時候刺客剛剛翻窗而出,就算下官看錯,刺客不是吳達林,那也絕不可能是梁雄!”
齊寧笑道:“如果不是胡大人那邊發生行刺之事,本後還真不敢確信梁雄就是真兇。”
胡伯溫皺起眉頭,齊寧已經道:“胡大人,當時當真有人進屋行刺?”
胡伯溫一怔,隨即變色道:“侯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你懷疑下官說謊不成?”
齊寧嘆道:“胡大人,這次你可說對了,本侯還真是懷疑你在說謊。”
“侯爺,你.......!”胡伯溫身體一震,冷笑道:“我明白了,你設下的這個圈套,竟然是要對付下官。下官自問清清白白,實在不知哪裡冒犯了侯爺。”
“胡大人,你冒犯的不是我,而是大楚,是皇上。”齊寧道:“所有一切,都是你在背後設計,梁雄也只是從犯而已。”
“我?”胡伯溫怒極反笑:“為什麼是我?”
“當然是有人告訴我。”齊寧笑道。
胡伯溫臉色一沉,道:“是誰?”
“是你!”齊寧抬手指著胡伯溫:“除了你胡大人,誰還會告訴我這背後的秘密?”
“我?”胡伯溫只覺得荒謬絕倫,笑道:“侯爺,你可真會開玩笑。”
雨水從枝葉的縫隙之間落下來,在場諸人俱都是渾身溼透,齊寧微吐一口氣,才道:“三名守衛被殺,大家都趕到現場,胡大人不甘人後,也及時出現。胡大人,我想請問一句,事發當時,你又在何處?”
胡伯溫卻也是背起雙手,淡淡道:“隊伍進村之後,我便一直在屋裡,知道有人通知出了人命,我才匆匆趕到現場。”
“可是胡大人告訴我的事實卻並非如此。”齊寧道:“胡大人當時到場的時候,想必是剛剛回屋沒多久,有些細節還不曾發現處理。”
“細節?”胡伯溫眉頭一緊:“什麼細節?”
“靴子!”齊寧低下頭,瞧向胡伯溫的官靴,緩緩道:“胡大人回屋的時候,並無及時注意到自己靴子上的證據,當時胡大人靴子上滿是泥濘,你可知道?”
胡伯溫一愣,隨即一聲怪笑:“侯爺,當時雨勢極大,路面都是泥濘,下官從屋內出來,趕到村口,踩踏的都是泥濘道路,靴子上沾有泥濘,難道有什麼奇怪?若是這樣說,當時幾乎所有人的靴子都沾有泥濘,難道都有嫌疑不成?”
齊寧搖頭道:“你還是沒有明白。當時大家的靴子確實都沾有泥濘,可是靴子上沾有紅土的,卻只有你胡大人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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