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若是拒絕,反倒是瞧不上我們。”其他人也都出聲附和。
齊寧嘆了口氣,道:“此事以後再說。不過這次諸位受了委屈,我回京之後,還是要和西門神候好好說一說,該補償你們的,絕不能少了。”
“侯爺為了我等,沒能剿滅黑蓮教。”歐陽盾道:“但這幫妖人必不能留。本來還想著等待時機,可是黑蓮教主害死了向幫主,事情一旦查證,少不得又要重新攻打千霧嶺,有了前車之鑑,這一次必不會重蹈覆轍。”
“不錯。”有人冷笑道:“鞦韆易只會鬼鬼祟祟暗施冷箭,瞧瞧他下次還能玩出什麼名堂。”
話聲剛落,便聽得一個聲音冷笑道:“鞦韆易其實浪得虛名,莫說是你們,就算是西門無痕在這裡,老夫也要將他毒殺。”話聲之中,只見到一道身影如同蝙蝠般飄然掠入廳內,眾人吃了一驚,紛紛起身來,隨即看到那身影飄然而落,揹負雙手,站在廳中,微仰著頭,眼角餘光左右掃了掃,輕哼一聲,正是九溪毒王鞦韆易。
齊寧見得鞦韆易如約而來,心下倒是對此人的信諾再不懷疑,可是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種時候過來,實在是掃興。
“你是何人?”一人並不是的鞦韆易,上前兩步,抬手指著鞦韆易:“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官驛。”
“莫說官驛,便是皇宮,老夫想去便去,誰能阻攔?”鞦韆易傲然道:“你們想要剿滅黑蓮教,老夫就在這裡,你們儘管一起出手。”
齊寧心想你這老毒物吹牛不要太過,雖然這幾位宗主單打獨鬥未必是你對手,可是幾人聯手,你鞦韆易未必能討得了好,咳嗽一聲,道:“毒王倒是如約而至。”那是向幾人點明,站在你們面前的可是威名赫赫的九溪毒王。
眾人聞言,都是微微變色。
“原來你就是鞦韆易。”歐陽盾臉上漲紅,目露殺意,上前一步,冷笑道:“五行門歐陽德,倒要討教幾招了。”
鞦韆易哈哈笑道:“歐陽德,你這地老鼠鑽土挖洞倒是不含糊,可是想要與老夫動手,憑你也配?”往前踏出一步,抬起一隻手,道:“老夫就用一手與你過招,讓你心服口服。”
旁邊一人冷笑道:“鞦韆易,你也未免太過張狂,當真覺得天下英雄如無物?”
“有沒有物,較量一番就知道。”鞦韆易也是冷聲道:“老夫這幾日正閒得慌,恰好你們幾個在這裡,老夫正好可以活動活動筋骨。你們要是不想一起上,那也無妨,一個一個上來,老夫一一領教,瞧瞧是你們八幫十六派了得,還是黑蓮教厲害。”說話之間,眾人確實瞧見,這老毒物抬起的那隻手,五指竟然微微發黑。
九溪毒王武功未必是江湖頂尖,但用毒之術卻是眾所周知,面對這樣的老毒物,便是頂尖高手也要小心提防,心中戒備。
齊寧起身來,皺眉道:“諸位,毒王是要隨我進京配合調查前番的京城疫毒之案,有什麼恩怨,來日方長,總是有機會解決,今日大家還是坐下喝杯茶,不要動武。”
羅戰道:“諸位,侯爺說的是,這裡是官驛,不便動手。來日方長,咱們與黑蓮教的仇隙,有的是機會算清。”
幾人也知道齊寧在場,當著齊寧的面在官驛動武,終究是失禮,都是惡狠狠地瞧了鞦韆易一眼,鞦韆易卻是冷哼一聲,收回手,揹負雙手走到一張椅子邊,大刺刺地坐了下去,旁若無人。
羅戰向齊寧拱手道:“我們知道侯爺事務繁忙,不多打擾。侯爺,以後錦衣侯府若有什麼差遣,只要派人吩咐一句,便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其他人也都紛紛站起來,齊聲道:“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這幫人做事爽快,當下都是告辭,齊寧親自送到官驛大門,眾人見齊寧雖然是錦衣候,身份尊貴,卻絲毫沒有架子,平易近人,心中也都是十分舒坦,辭別過後,齊寧回到廳中,只見到鞦韆易依然坐在椅子上,上前含笑道:“毒王,這幾日久等了。”
鞦韆易淡淡道:“何時進京?”
“毒王似乎很鎮定。”齊寧在邊上的椅子坐下,笑道:“毒王難道沒聽說,貴教教主殺了丐幫向幫主,接下來可是有大事發生。”
鞦韆易瞥了齊寧一眼,淡淡道:“市井謠言,何足道哉,不過是有人想要在背後嫁禍而已,黑蓮教這些年背的黑鍋不在少數,多一樁也無妨,那些叫花子若當真以為他們的幫主是教主所害,大可以再殺上千霧嶺,我倒要瞧瞧,到時候能有幾個活著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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