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明天開始也成。”說話間,一隻手已經伸進田雪蓉的衣襟裡,夫人嬌軀輕抖,顫聲道:“你.....你不是讓我歇息嗎,那.....那你現在又要做什麼?”
齊寧咬住夫人耳朵,微喘氣道:“你說我又要做什麼?”
“可是.....!”夫人兩手抱緊齊寧脖子,媚眼如絲,臉頰『潮』紅,貼著齊寧耳朵道:“今晚.....今晚不成,你....你昨晚太兇,我.....我受不住.....!”
齊寧輕笑道:“那我今晚輕一些.....!”
“我才不信.....!”夫人嬌嗔道:“你.....你總說輕一些,可是.....可是每一次都那麼用力,就像.....就像要吃人一樣.....!”說到這裡,聲音已經是嬌膩如水。
齊寧貼近夫人耳朵,低聲調笑道:“我用力?嘿嘿,那是誰在我耳邊叫著讓我用力快一些....,別害怕,我今晚保準輕一些,只是你要答應我,昨晚那個動作要好好配合,不要再扭手扭腳.....!”
夫人更是羞窘無比,抬手捂著臉:“你騙人,你.....你待會一定會很用力,我....我知道的.....!”齊寧哈哈一笑,橫抱起夫人,徑自往內室走去。
東海古藺城雖然比不得京城歷史久遠,但在東海也算是一座古城,城東宅邸眾多,青石板道路的縫隙之中帶著青苔,每一塊石板都篆刻著歲月的痕跡。
一輛馬車進入巷內,車輪子碾壓在青石板道路上,發出咯咯之聲,拐過兩道箱子,到得一條清淨的街道上,一直走到盡頭,馬車才在一處宅前停住。
這是一棟三間瓦房,圍著院子,車伕跳下馬車,掀開了馬車簾子,衝著裡面道:“到了!”
從馬車之中,走出來一名青衣短衫的男子,卻正是黑虎鯊莫巖柏。
莫巖柏穿著一身乾淨的衣衫,臨來之前顯然是好好收拾了一番,看上去面向俊朗,黝黑的肌膚透著力量感,看向那宅子,眉宇間顯出一絲疑『惑』,皺眉道:“侯爺在這裡等我?”
車伕也不說話,這時候已經走到大門前,拉住門上的扣環,重重磕了幾下,莫巖柏走到門前,四下裡環顧一週,冷冷清清,眼眸之中顯出一絲戒備之『色』。
那車伕磕了幾下,這才向莫巖柏拱了一下手,二話不說,轉身就走,跳上馬車,莫巖柏皺眉道:“你現在要走?”
那車伕咧嘴一笑,一抖馬韁繩,吆喝一聲,馬車頓時便往前之行,莫巖柏抬手想要叫住,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手,這時候本來關上的屋門卻“嘎吱”一聲開啟,莫巖柏渾身一緊,卻見開門的是一個灰衣大漢,瞧見莫巖柏,讓開道路,抬手道:“請!”
時當黃昏,莫巖柏向院內看了一眼,冷冷清清,正對的那間屋子大門緊閉,但可以看到屋裡點著燈。
“侯爺可在這裡?”莫巖柏覺得氣氛有些不對,皺眉問道。
那開門的只是向正屋那邊看了一眼,也不說話,但眼神卻顯然是讓莫巖柏趕緊進去,莫巖柏猶豫一下,終究還是抬步往裡面去,他一邊走一邊注意四周的動靜,四下裡一片寂靜,後面那人關上門後,便抱著雙臂守在大門處,除他之外,卻看不到其他人影,莫巖柏愈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還是走到正屋前,伸手推門,那屋門卻沒有關上,輕鬆便即被推開。
莫巖柏向屋裡瞅了瞅,臉上現出錯愕之『色』,只見到屋內桌椅俱全,正對大門卻是香案,左右豎著兩隻紅燭,香案之上擺著瓜果點心,一人此時正站在不遠處,揹負雙手,正盯著自己看。
莫巖柏看清楚那人正是齊寧,忙上前去,拱手道:“侯爺!”
齊寧卻是面『色』冷峻,道:“莫巖柏,我問你,如果一個人背信棄義出爾反爾,該當何罪?”
莫巖柏怔了一下,有些糊塗,皺眉道:“背信棄義之輩,人人得而誅之。”
“說得好。”齊寧道:“你可記得,幾天之前,你答應了本侯一件事情,本侯記在心裡,你若是出爾反爾,本侯該如何懲罰你?”
莫巖柏卻是淡淡一笑,道:“侯爺,莫巖柏言出必行,但凡答應的事情,除非是死了,否則絕不會反悔。”
齊寧盯著莫巖柏,目光深邃,莫巖柏卻也是看著齊寧,目光沉著,忽然之間,齊寧哈哈大笑起來,抬手指著香案前的一隻蒲團道:“你先跪下!”
莫巖柏有些疑『惑』,走到香案前,卻忽然發現,在香案後面,果然有一隻牌位,上面寫著“莫氏堂上祖宗”六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