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道:“她還給我吃東西,可是我問他話,他一句也不理我。”
齊寧點點頭,問道:“你可還記得,從登岸到這裡,花了多長時間?”
他落入陷阱,才會來到地下石窟,找到了田雪蓉,上面的甬道東拐西彎,花了不少時間,尋思那人應該不會是從那塊石板下來,這地下石窟定然是另有通道。
“沒有多久。”夫人道:“也就半柱香的時間。”
齊寧皺起眉頭,心想從登岸再到此處只是花了半柱香的時間,那麼定然是有一條捷徑通向這裡。
便在此時,忽聽得一聲極輕的咳嗽聲響起,齊寧立時轉身,取出寒刃握在手中,將夫人護在了身後,那火摺子尚未熄滅,閃動著暗淡的光火光。
一道身影靠近過來,齊寧全身繃緊,蓄勢待發,很快,那身影從那裂縫之中出來,齊寧瞧見那人,吃了一驚:“秦法曹!”這突然出現之人,竟赫然是秦月歌。
秦月歌見到齊寧,也顯出驚訝之色,低聲道:“侯爺!”
齊寧這才鬆口氣,站起身來,道:“你怎麼到了這裡?”
秦月歌道:“卑職在島上四處尋摸,發現了一處奇怪的洞口,於是進來瞧瞧,經過這裡的時候,瞧見這裡面有一絲火光,所以進來看看,不想侯爺卻在這裡。”瞧見齊寧身後的田雪蓉,問道:“侯爺,是否找到了田東家?”
齊寧點點頭,秦月歌鬆了口氣,道:“如此甚好。侯爺,咱們是否現在離開?”
“我正準備去找你碰頭。”齊寧道:“這島上有些不對勁,咱們先離開這裡再說。秦法曹,你記得出口所在?”
秦月歌點頭道:“侯爺放心,卑職記得出口所在。”
齊寧看向依然坐在地上的田夫人,猶豫一下,才輕聲道:“這裡不宜久留,多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險,我揹你離開。”
若是秦月歌不在這裡,夫人倒也無所謂,此時卻有些難為情,但知道此地確實不可多留,輕嗯一聲,齊寧也不耽擱,蹲下去,將夫人背在了身上,那柔軟豐滿的酥胸壓在背上之時,還是讓齊寧心頭一蕩,暗想這美婦人的本錢確實很厚,向秦月歌遞了個眼色,秦月歌提刀在手,在前領路。
從裂縫出去,順著那地下河往前行,走出一段路,秦月歌忽然道:“侯爺,方才卑職經過那邊的時候,發現了一處洞口,似乎是新近人工開鑿出來,裡面到底是怎樣的狀況,卑職也不清楚。”
“洞口,在什麼地方?”
“就在前面不遠。”秦月歌加快步子,齊寧揹著夫人跟在後面,往前走了沒多久,秦月歌忽然停了下來,齊寧靠近過去,果見到一處洞口,洞口並不大,需要彎身方能進入,而且大小僅能容一人進出,從洞口的邊緣觀察,這處石洞確實是開鑿不久,並非天然形成,那石洞之內黝黑一片,卻也不知道通往何處。
齊寧看了秦月歌一眼,忽然往後退了兩步,含笑道:“秦法曹,此洞確實蹊蹺,卻不知道你能否進去打探一番,到底通往何處?”
秦月歌一怔,勉強笑道:“侯爺有吩咐,卑職自然遵從。”
“事不宜遲,你進去看看,我在外面等你。”齊寧微笑道:“秦法曹對這島上的情況十分熟悉,應該不至於迷了道路。”
秦月歌皺起眉頭,道:“侯爺的話,卑職.....有些聽不明白!”
“哦?”齊寧哈哈一笑,道:“秦法曹能夠順利來到此處,而且一門心思引導我來到這洞口,豈不是對這島上的環境十分熟悉?事到如今,又何必隱瞞。”隨即嗓門微微提高:“後面那位朋友,既然一直跟來,又何必藏頭露尾,出來見一面又如何?”
一陣沉寂之後,身後傳來聲音:“錦衣候耳力驚人,佩服佩服!”
田夫人花容微微變色,齊寧卻已經轉過身,只見從後面不遠處,一道人影緩步行來,那衣著打扮,正是之前引誘齊寧落入陷阱的那黑影。
齊寧護住田夫人,側身而立,左首是那黑影,右首是秦月歌。
“夫人,你方才說,有人挾持你到海邊,海邊有兩個人在等待,你說的那兩個人應該就是這兩位了。”齊寧臉上帶笑,但目光銳利:“幸虧你剛提醒,這秦法曹的聲音你在海邊聽見。”
夫人咬了一下嘴唇,看向秦月歌,輕聲道:“侯爺,我剛剛想起來,海邊有個說話的聲音,就是.....就是這位秦大人。”
秦月歌嘆了口氣,道:“夫人的記性委實不差,那種情況下,我們本以為夫人定是驚魂未定,想不到還能記住我的聲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