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些,但似乎是想到那樣有些不妥,所以並無移動,只是低下頭,齊寧咳嗽兩聲,瞧見西門戰櫻兩手兀自絞動,伸出一隻手來,握住了西門戰櫻的一隻手兒。
其實西門戰櫻的手雖然不大,但卻談不上有多光滑,她習武出身,肌膚比之一般的女子多了緊緻柔韌,彈性也更勝一籌,不過即使是與顧清菡田夫人這等美婦相比,滑膩感也是略遜一籌。
齊寧一握上西門戰櫻的手兒,西門戰櫻嬌軀一顫,條件反射般想要抽回手,齊寧“嗯”地拉長了音,西門戰櫻便不好抽回,有些緊張道:“你....你要做什麼?”
“看來我的小戰櫻還沒有適應自己的角色。”齊寧湊過來,低聲道:“咱們已經拜過天地,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我想做什麼,自然就可以做什麼。”
西門戰櫻低聲道:“我.....我雖然嫁過來,但.....但你若是欺負我,我也不會任你欺負。”
“欺負你?”齊寧嘿嘿一笑,道:“怎樣才算欺負,你倒是說說看。”
西門戰櫻微低頭道:“反正.....反正我不樂意的事情,你若是迫我做,那.....那便是欺負我。”
齊寧嘆了口氣,苦笑道:“咱們剛結成夫妻,這甜言蜜語還沒說,你張口就是不讓欺負你,這.....這是不是有些破壞氣氛?”
西門戰櫻心想這種時候,自己也確實不該對齊寧太生硬,但又不好說什麼。
“戰櫻,我寫給你的那首詩,你可喜歡?”齊寧握著西門戰櫻的手,輕輕摩挲,另一隻手伸過來,就要掀起西門戰櫻的紅蓋頭,西門戰櫻急忙攔住,輕聲道:“還沒有天黑,你.....你現在就要掀蓋頭嗎?”
齊寧笑道:“我就想瞧瞧我的新娘子有多漂亮,讓我瞧一瞧。”
西門戰櫻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阻攔,齊寧捏住蓋頭邊緣,緩緩掀開,西門戰櫻那張漂亮的臉蛋兒便慢慢顯露出來。
柳眉彎彎,嬌俏秀美,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鮮紅的小嘴,彷彿新生的櫻桃一般嬌豔欲滴,紅潤性感,她的臉上似是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帶著微微的粉色,儼如三月裡的桃花,黑白分明的瞳眸中,彷彿秋天的湖水一般清澈,絲光不染。
比起以前的樣子,西門戰櫻此時嬌美動人,特別是那一雙眼眸兒,三分羞澀,三分歡喜,三分緊張,一分嗔怪。
豔若桃花的美人兒近在眼前,齊寧忍不住湊近過去,便要貼上西門戰櫻的嘴唇,西門戰櫻有些緊張,閉上就感受到齊寧溫熱的嘴唇貼上來。
她雖然自小和一群男子混在一起,但對於男女之事所知實在是有限得很,那些師兄都是將她當做妹妹看待,即使有人對她心存愛慕,卻也不敢表現出來,更不敢對她有絲毫的失禮,畢竟她是西門無痕的女兒,誰又敢招惹她?是以莫說親近她,便是在她面前連葷段子那也是不敢多說一句。
西門戰櫻所知男女之事,此前完全是一種內心的情感,也就是在出閣之前,才有喜娘偷偷地教導了她一些洞房之事,此時齊寧奪了她的初吻,她便顯得異常的生硬呆板,不知如何是好。
齊寧是此種老少,他所經女人之中,赤丹媚雖然是處子之身,但對男女之事卻是天賦異稟,而田夫人一旦放開,亦是風情萬種,這時候西門戰櫻緊張侷促的反應,立時讓齊寧明白,這大屁股姑娘在這方面只怕和一張白紙沒有什麼太大區別,還真是要麻煩自己以後好好調教才成。
小半天之後,西門戰櫻實在耐不住,推開齊寧,喘氣道:“我.....我都喘不過氣來。”見齊寧似笑非笑看著自己,臉頰頓時暈紅,咬了一下嘴唇,嗔怪道:“你笑什麼?”
“我笑自己有福氣,娶了這樣一個大美人做老婆。”齊寧哈哈一笑,低聲吟道:“我欲與卿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卿絕!”
西門戰櫻眉宇間顯出感動之色,從大袍袖中取出一隻卷軸,打了開來,上面書有詩詞,正是齊寧所吟的句子,這也正是今日齊寧娶親之時,讓嚴凌峴交給西門戰櫻的詩詞。
“這.....這是你自己寫的?”西門戰櫻聲音十分柔和:“那.....那你真是為我寫的嗎?”
“不是為你還能為誰?”齊寧凝視西門戰櫻眼睛:“這首詩詞我是專門為你所寫,情之所動,句句都是心裡話。”
西門戰櫻嘴角微微泛起弧度,齊寧卻是湊近她耳邊,低聲道:“其實我還為你寫了另一首詩詞,不過不方便現在告訴你,要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