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牛毛。
此外作為大楚軍方的擎天之柱,錦衣齊家在帝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敵國北漢對錦衣齊家始終存有畏懼,所以無論是為了尋仇,還是為了除掉楚國的軍方支柱,男丁身在前線的錦衣侯府,自然一直都是處於高度的警備之中。
以錦衣侯府的護衛能力,應付普通的刺客或許還能夠稱職,但是要應付那些頂尖刺客,卻絕非易事。
北漢九天樓內高手眾多,當真要是派來五大神君中的人物,侯府的侍衛就未必能夠察覺。
畢竟連小妖女阿瑙都能夠潛入侯府而不為所查。
侯府的家僕奴婢們自然覺得侯府是銅牆鐵壁,但侯府的當家人自然知道侯府的漏洞在何處,齊寧一直都相信,以錦衣齊家當年如日中天的地位,定然會在侯府秘密安排一些高手護衛府邸,就正如皇宮之內,隆泰身邊有宮廷劍客向天悲一群秘密護衛。
他現在很清楚,這群人確實存在,而且都掌握在太夫人的手中,但老太婆卻從未對自己提及這一點,如果當真將錦衣侯府的權柄交到自己手中,將自己當成是錦衣侯府的主人,那麼老太婆就不可能不將這個秘密告知自己。
鞦韆易顯然也沒有想到錦衣侯府竟然有如此高手,這時候想要闖進佛堂已經是不得,更棘手的是牛頭死死纏住,這時候想要脫身也不容易。
齊寧心知老毒物這時候心中只怕已經咒罵起自己,眼見得鞦韆易被纏住,齊寧卻也並不輕舉妄動。
牛頭雖出,馬面未見,不見馬面,齊寧實在不敢輕舉妄動。
“侯爺,他們到底是誰?”秀娘見得兩大高手如同幽靈般在院內比鬥,詫異萬分,這時候忍不住低聲問道。
齊寧心想你自己都沒有老實交代,這時候還有心思問我問題,也不回答,忽地感覺秀娘嬌軀一動,低聲道:“又有人來了!”
齊寧卻也已經瞧見,這時候屋頂上又出現了一個身影,如同牛頭方才出現一般,也是來的異常突然,那人也是套著一件灰袍在身,脖子上是一個馬頭,雖然明知那是故弄玄虛的怪異頭罩,但見到馬面出現,齊寧還是微微吃驚。
馬面出現之後,也不猶豫,雙臂一展,如同老鷹般從屋頂飄然而下,也是向鞦韆易撲過去。
齊寧皺起眉頭,心知事情不妙。
鞦韆易與牛頭武功在伯仲之間,如今馬面殺來,合牛頭馬面二人之力,鞦韆易必然會落於下風,莫說安全撤退,只怕連性命都堪憂。
牛頭馬面的存在,乃是侯府機密,這兩人既然出手,就絕不可能讓鞦韆易活著離開。
馬面飄然而至,卻是連連出腿,腿法凌厲,鞦韆易面對兩大高手的合攻,連退數步,但牛頭馬面配合的默契之至,一前一後,一拳一腳,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雖然口裡都沒有發出聲音,但攻勢卻都是剛猛至極。
齊寧居高臨下俯瞰,對三人交手看的一清二楚,這時候看到那兩大高手的出招,說來也怪,竟隱隱感覺有一絲絲熟悉。
這種熟悉感連齊寧都覺得有些詫異。
齊寧在此之前,自然從無見過牛頭馬面出手,今夜是頭一次見到,他也並非對這兩人的武功路數十分熟悉,只是這兩人有時候配合出手之間,那招式竟是讓齊寧有似曾相識之感,似乎在此之前確實見過。
眼見得鞦韆易的情勢不妙,齊寧心下倒是頗為著急。
瞧眼下的情勢,鞦韆易想要安然脫身已經是不可能,可若當真死在這裡甚至是被牛頭馬面生擒,那後果更是麻煩。
雖然齊寧覺得鞦韆易應該不會將今晚的行動告訴第三人,但卻也不能確保萬無一失,萬一小阿瑙知道鞦韆易的行動,又不見鞦韆易返回,到時候鞦韆易死在侯府的訊息必然會傳到黑蓮教,齊寧如今和黑蓮教關係到不算太差,萬一因此而導致黑蓮教將自己視為頭號大敵,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而鞦韆易要真是被牛頭馬面生擒,那事情就更加麻煩,誰也不能保證太夫人不會從鞦韆易問出事情的真相,一旦鞦韆易告之是自己派他夜探佛堂,那太夫人定然會將矛頭對準自己,那就真正是天大的麻煩,自己眼下所獲得的一切,都未必能保得住。
所以鞦韆易絕不能死在這裡,更不能落入牛頭馬面之手。
齊寧尋思之間,卻瞧見鞦韆易左擋右支之間,卻被牛頭瞅了個空隙,一掌拍在了鞦韆易的後肩,鞦韆易踉蹌竄出幾步,身形晃動,而馬面卻根本不給鞦韆易喘息之機,飛起一腳,直往鞦韆易踢了過去。
牛頭馬面的武功剛猛十足,而且沒有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