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的神秘禮物!”
“田管家,你也別囉嗦了,到底是什麼神秘禮物,這可都已經憋了三天了。”臺下有人大叫道:“聽人說神秘禮物是要招姑爺,這是真是假?”
“田管家,是誰在招姑爺?”又有人叫道:“是不是田夫人?要真是田夫人,我現在就上擂臺碰碰運氣,輸了自認活該,贏了說不定還能娶到田夫人。”
臺下一陣鬨笑。
田管家沉下臉來,道:“不可胡說。”四下又掃了一遍,然後轉身看了看那黑大個,微皺眉頭。
那黑大個卻是哈哈笑道:“俺贏了,你現在就帶俺去見你家夫人,要是你家夫人真的要招俺為男人,那一百兩銀子俺也不要了。”
“壯士稍安勿躁。”田管家勉強笑道:“神秘禮物是什麼,要見了夫人才知道,莫要聽信那些胡言亂語。”往臺下看了一眼,道:“當真沒有英雄敢再上來?”
齊寧心知大局已定,想上臺的都已經在臺下,不想上去的也不在這邊,接下來也沒什麼好戲看,正準備轉身離開,忽地感覺到腰間一緊,扭過頭,只見到西門戰纓正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瞧著自己,他隱隱覺得不妙,道:“你要做什......?”
話沒說完,卻感覺自己腰間又是一緊,隨即整個人已經飛身被提了起來,心想看來這臭娘們憋了半天,終究是忍不住要對自己動手,此時身在空中,他反應極快,一個轉身,十分瀟灑地落了下去。
也就在這時,聽到四周一陣騷動,不少人已經大聲叫道:“好,又來一個英雄好漢!”
齊寧一怔,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落在了擂臺上。
他向下看過去,只見到西門戰纓面帶冷笑,正盯著自己。
一瞬間,他便即明白這小娘們的心思,正要上前發作,便聽得身旁那黑大個如雷般的聲音道:“好,俺正嫌打的不痛快,又來一個不怕死的,喲呵,還是個小嫩雞兒,來來來,讓俺瞧瞧你膽子有多大。”
所有人只是看到齊寧從臺下飛起,然後瀟灑落地,除了段滄海發現有異,並無人察覺是西門戰纓將齊寧提上了擂臺。
眾人看到齊寧衣著華美,長相還算俊朗,年紀輕輕,身高與那黑大個比起來,只到黑大個胸口那麼高,頓時便有一些人覺得齊寧是自尋死路,亦有人看到齊寧上臺的動作很是瀟灑,心想說不定這年輕人還有些機會。
西門戰纓憋了半天的火,這一次終於找到機會,趁齊寧不注意將他送到臺上,憋在心裡的火頓時消去不少,暗想看你囂張跋扈,現在送你上臺,看你還威不威風?
錦衣侯府之前與神侯府的關係還算十分融洽,而齊景和西門無痕的交情也算不錯,所以西門戰纓對錦衣侯府的情況也是略有些瞭解。
雖然在那夜發生誤會之前,她從不曾見過錦衣世子,不過卻也聽人提及過,說錦衣世子腦筋遲鈍,頗為痴傻,所以便覺得這樣的痴傻之人即使出身在武勳世家,卻也不可能學到什麼高明的武功。
雖說見到齊寧之後,和傳言中的那位錦衣傻子並不一樣,不過西門戰纓也沒見過齊寧身手,所見到的只是齊寧吊兒郎當的模樣,和自己所見的大部分紈絝子弟沒什麼不同,只覺得將他送上擂臺,今日定能讓這劣徒大大出醜。
她倒不擔心齊寧朕的會被黑大個所傷,段滄海的身手她也能夠瞧出來,武功遠在黑大個之上,齊寧真要有危險,段滄海當然不會束手旁觀。
不過堂堂錦衣侯,在眾目睽睽之下登上擂臺,卻又不敢與人比試,反倒要自己的護衛相救,這終究是很丟臉的事情,西門戰纓一想到齊寧馬上就會出現尷尬的景象,心頭大是舒暢,神色也不似之前那般冰冷。
齊寧瞪著西門戰纓,這大屁股姑娘的心思他自然是瞬間就明白,聽到黑大個在旁聒噪,扭頭看了一眼,皺眉道:“我不是要和你打。”
“哈哈哈哈......!”黑大個大笑道:“你不和我打,又跑上來做什麼?要逞英雄嗎?”
在黑大個眼中,這年輕人還真是不知死活,自己只怕用不了一招就能將這年輕人踩在腳下。
段滄海卻已經是做好了準備,只待齊寧真有危險,立刻出手。
齊寧也不管他,便要下擂臺,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地教訓這大屁股姑娘一頓,只走出兩步,還沒到擂臺邊沿,四下裡便一陣噓聲,黑大個卻已經搶上前來,伸手搭在齊寧肩頭,冷笑道:“想走?既然登臺,就要比試,難道你不知道規矩?你要下去也可以,要麼將俺打倒,要麼讓俺打你一頓,讓人給你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