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酒樓,十分講究,更有許多婢女侍候,這些婢女都是身姿婀娜,相貌秀美,肌膚白皙如同美玉一般。
西川出美人,歷來如此。
依芙頭一次進到這等地方,倒是大開眼界,見到齊寧從一群美貌婢女邊上走過,目不斜視,心下竟是有些歡喜。
只是事前有安排,依芙和幾名苗漢只能在樓下用餐,樓下早就擺好了一桌豐盛的酒席,齊寧則是被請到了二樓。
依芙本有些擔心齊寧一人上樓,齊寧示意不必擔心。
到了二樓的雅廳之內,八名姿色更勝的美貌少女伺候兩側,一張硃紅色的大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色美酒佳餚,香氣四溢,每一道菜的味道如何齊寧雖還不知道,但樣式看上去卻是精美至極,讓人食慾大振。
“侯爺,你從京城遠道而來,本該召集官員和士紳前來作陪。”落座之後,李弘信才道:“只是得到訊息太過倉促,今日就當是一頓便飯,回頭再給侯爺接風洗塵,也好請戲班子過來演上一場。”
齊寧笑道:“這樣最好,人少才自在,是了,王爺喜歡聽戲嗎?”
“也談不上喜歡。”李弘信笑道:“你也瞧見了,本王年事已高,有的是時間,平日裡閒來無事,養花弄菜,偶爾打打拳,興趣來了,便找戲班子聽聽戲。這西川是天府之地,頤養天年最是合適。”
“王爺身體健康,要說頤養天年可太早聊了。”齊寧笑道:“依我之見,王爺若是上馬,依然可以統領千軍萬馬縱橫四方。”
李弘信神情淡定,搖頭笑道:“不成了,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換作十年前,上陣殺地或許還行,現在已經力不從心。”抬手道:“侯爺,這都是西川的特色菜餚,即使在京城,也不容易吃到,你嚐嚐味道,瞧瞧合不合適。若是喜歡,到時候將這酒樓裡的廚子帶回京城去,也讓侯府裡的家眷們嚐嚐地道的西川菜餚。”
“多謝王爺!”齊寧拿起筷子,倒也不擔心菜餚裡下毒,以李弘信之精明,當然不可能犯下如此低下的錯誤,嚐了幾道菜,豎起拇指道:“果然是味道絕美,王爺,您說話可不能不算話,這酒樓的廚子,我可真要帶回京裡去。”
李弘信哈哈笑道:“本王就知道這裡的菜餚一定合你口味。”
齊寧放下筷子,這才問道:“王爺,剛才在樓下說起.......喪事,不知又是怎麼回事?”
李弘信神情立刻凝重起來,道:“韋大人,最近成都府城弄的人心惶惶的那樁子事情,不如你向侯爺說明。”
韋書同皺眉道:“王爺,難道王府裡.....?”
李弘信微微點頭,道:“昨夜本王的侍妾飛瓊被殺!”
齊寧一怔,韋書同已經駭然道:“王爺,您是說,刺喉客......此刻竟然闖入了王府之中?”
李弘信一臉冷峻,冷笑道:“本王雖然知道刺喉客猖狂,卻沒有想到竟是如此膽大包天,衝入到了本王王府之中。本王的王府守衛森嚴,自從刺喉客出現之後,王府增加了守衛,想不到最後還是被他潛入王府行刺。”
“王爺,刺喉客又是怎麼回事?”
“半個月前左右,成都府一夜之間,連續有三名官員被行刺,而且都是穿喉而死。”李弘信聲音低沉:“對方所使用的是奇門兵刃,就像一根手指大小的利刃,穿透喉嚨,往往都是從後頸沒入,從喉嚨透出。這是大案,韋大人立刻著人調查,隔了幾天,又有官員被刺,到昨夜飛瓊被殺,前後死在刺喉客手裡的人已經不下七人,除了飛瓊,其他人俱都是官員。”冷笑一聲,道:“昨夜刺喉客要行刺的不是飛瓊,只怕是本王。”
“王爺為何這般說?”韋書同神情凝重。
李弘通道:“本王昨夜是召飛瓊侍寢,半夜時候,無法入眠,所以去了書房,等本王回到屋裡,就發現飛瓊被穿喉刺死在屋內。”他看似平靜,但眼眸之中寒光如刀,握拳道:“刺喉客潛入王府,自然是為刺殺本王,卻被本王躲過,飛瓊成了本王的替死鬼。”
韋書同神情愈發的沉重:“王爺,刺喉客攪得成都府城人心惶惶,下官失職,雖然派人日夜搜尋,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一絲線索。”
李弘信擺手道:“韋大人不必自責。那刺喉客能夠悄無聲息潛入王府,可見其武功之厲害,其實這些時日,本王也派人暗地裡搜尋,也是沒有發現一絲蹤跡,那刺喉客就像遊魂孤鬼一般,難覓其蹤。”
窗外忽然一陣風吹進來,陰氣森森,極是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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