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菡穿的本就是單薄異常,她身體敏感,此時齊寧呼吸撥出的熱氣往那要命的地方去,比之用手撩撥更讓她難受,夾緊雙腿,但此時卻已經無法將齊寧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你還為他說話。”顧老太道:“我說句不還聽的,以前齊景在世的時候,你個當面求他帶入從軍,齊景理也不理。”隨即恨恨道:“就說這麼多年過去,你為齊家忙上忙下,齊家也不念你的好,不為你後半生想想,從來不提這事兒,我看齊家的人都是那樣,那個小侯爺,也好不到哪裡去。”
齊寧聽顧老太又扯到自己,一咬牙,腦袋微微動了動,那下巴就在顧清菡那飽滿處微微摸了摸,顧清菡豐腴嬌軀就如同觸電一般,一陣酥軟,卻又是心驚膽戰,一隻手竟是伸過去,擋在那三角區上面,托起齊寧下巴,卻又不敢太過動作,極其沮喪,也不好發作,只能道:“娘,你別說了,天都這麼晚了,你......你先去歇著吧。”
“一說這些,你就含糊其辭。”顧老太道:“不成,我明天就找到太夫人,好好和她說說這件事情,總不能讓我女兒為他們齊家守一輩子活寡。”
齊寧下巴被顧清菡玉手托起,纖纖玉指泛著芳香,沁人心脾,齊寧忍不住在顧清菡掌心吻了吻,顧清菡無可奈何,俏臉緋紅,腦中一片混亂,甚至都不知道該與顧老太說下去。
顧老太愛女心切,說到這裡,便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姑娘嫁到齊家之後,顧家不但沒有因為這樁親事雞犬升天,反倒是自己的女兒嫁過來沒多久就成了寡婦,這些年不但要孤枕獨影,還要為錦衣侯府累死累活,越想心中越是覺得難受,對錦衣侯府便更是惱怒,她只以為是和自家女兒說悄悄話,也不顧忌,低聲道:“涵兒,我雖然年紀大,可是腦子也不糊塗,今天在飯桌上,那個小侯爺每次看你,我就覺著不對勁......!”
顧清菡託著齊寧下巴的手發軟,漸漸垂落到腿窩子裡,有氣無力道:“什麼不對勁,娘,你就是疑神疑鬼。”
“老太婆就是疑神疑鬼了。”顧老太道:“涵兒,你說那個小侯爺不會對你有什麼想法吧?”
顧清菡和被窩裡的齊寧心下都是一凜,都想這老太太的眼力真是刁毒,顧清菡臉上發燙,嬌嗔道:“娘,你說什麼呢,老糊塗了,這要是.....這要是被人聽見,那還了得。”
“娘就是在這裡和你說說。”顧老太嘆道:“我都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事兒沒見過沒聽過,我聽說那些達官貴族府上,總是出些古怪事兒。你三十歲不到,如花似玉,那小侯爺已經是長大成人,這一天天地在一起,我就是擔心會出點什麼事兒。”
“不會......,小侯爺為人正派,不會......不會亂來。”顧清菡感覺齊寧環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微微動了動,害怕顧老太又要激怒齊寧,急忙道:“你別在背後說人家的不是,你以前不也教過我,背後論人是非,是要給自己帶來禍害。”
“不說是非,不也是給你帶來禍害?”顧老太沒好氣地道:“你這孩子就是不知好歹,現在還為他說話。正派人?我敲那小侯爺鬼的很,不像什麼正派人。”
顧清菡幾乎要哭出來,心想你這老太太能不能少說兩句,你在這裡多說一句,倒黴的可是你的女兒,果然顧老太這般說,顧清菡便已經感覺到齊寧一隻手已經順著自己的腰肢滑下去,竟是往自己豐滿滾圓的臀部摸過去。
齊寧心裡確實有些氣惱,這顧老太看起來慈眉善目,誰知道這大半夜來,硬是往顧清菡腦子裡灌輸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不但要勸顧清菡改嫁,還連續不斷編排自己不是,他一隻手滑落下去,顧清菡腰肢纖細,往下摸過去,顧清菡葫蘆般的身體輪廓便顯出來,離開纖細腰肢,往下去摸向胯部,便突然寬大起來,下邊的兩瓣綿股竟然是異樣的肥美圓碩,與那苗條纖細的腰肢形成鮮明的對比,而且兩瓣綿股雪溜溜軟彈彈,只在邊緣稍微觸碰一下,便有驚人的手感。
顧清菡股間極綿,豐滿腴膩,不止嬌嫩,更兼有輕、軟、緊、彈等特質,便如彈松的上等棉花,陷手之至,難有比擬。
齊寧心下有些發顫,卻還是探入到顧清菡屁股底下,兩瓣肥美誘人綿股帶來的觸感,讓齊寧瞬間感覺自己似乎要上天。
顧清菡的臀兒比不得西門戰鷹那般結實豐碩,可是卻更為滾圓,手感更好。
顧清菡動了動身子,想要移開,可是齊寧身體壓在她雙腿上,根本移不開位置,反倒是這樣動彈一下,那綿股就如同在齊寧的手掌上來回滾了兩下,齊寧趁機一把抓緊了顧清菡綿股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