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出身貧賤,若是能有一身本領,也能夠在江湖上成就一番事業,開幫立派,不過有了鐵血文,這一切也都不可能存在。”
齊寧微微頷首,上官凌風在旁也道:“如今的江湖,就看說夠聽話,只要遵從神侯府定下的規矩,就能夠在江湖上長盛不衰,否則......嘿嘿......!”
朱雀長老忽然道:“此事事關重大,必須召集南方七宿眾舵主前來商議,此外也要儘快告之幫主。白舵主,你安排人手迅速前去通知南方七宿分舵的眾舵主,讓他們儘快進京。”
齊寧知曉這都是丐幫內部事務,自己不好多摻和,拱手道:“朱雀長老,諸位兄弟,我還有事在身,先且告辭,等回頭我再回請眾兄弟。”
朱雀長老知道齊寧也是為避嫌,不過齊寧雖然對丐幫有恩,但畢竟也是朝廷中人,齊寧不願意摻和這其中事情,也是丐幫樂意見到,倒也不強留,拱手道:“侯爺,你是丐幫的大恩人,咱們叫花子別的不懂,但是恩怨分明,他日若有差遣,儘管開口。”
齊寧笑著點頭。
白聖浩親自送齊寧出了鑼鼓巷,此時天色尚早,齊寧一路尋思其中的蹊蹺,不知不覺中走到一處岔路口,正要往侯府回去,忽地瞥向另一條道路,順著那條路便可以走到秦淮河邊,猛地想到卓仙兒,頓時有些慚愧。
前番在卓仙兒船上發現了疫毒之後,齊寧略作安排,答應會盡快回去瞧卓仙兒,好些日子過去,京中疫毒之危都已經解除,自己卻差點忘記秦淮河上還有個卓仙兒。
他猶豫了一下,終是調轉馬頭,往秦淮河那邊去。
卓仙兒奪取花妃之後,有三天時間歸屬於齊寧,現在三天時間早已經過去,卻不知卓仙兒目下如何。
他倒是叮囑過段滄海,讓段滄海派人對卓仙兒這邊做些照顧,不要讓別的男人登上卓仙兒的畫舫,不過這陣子京城亂成一團,卻也不知道段滄海是否安派人照應。
到了秦淮河岸,天色尚早,見不到夜裡的鶯歌燕舞倚紅偎翠,秦淮河兩邊靠岸處,畫舫都是停泊在兩邊,只有到了入夜之後,迎了恩客上船,才會泛舟河上。
不過疫毒之禍剛剛平息下來,許多人都知道秦淮河上是疫毒氾濫之處,所以一時之間,這裡比從前倒是清冷不少。
騎馬順著河岸往前緩行,雖然秦淮河上畫舫眾多,但是每一艘畫舫都有自己的特色,儘可能顯得與眾不同,而且每艘花舫都飄著旗子,也好讓人辨識出屬於誰的畫舫,其實這個時候流連風月也並非是見不得人的事情,恰恰相反,文人墨客都喜歡在風月之所自詡風流,所以在不少人眼中,出沒於煙花之所,反倒是一種風雅。
走了一段路,便瞧見卓仙兒那艘畫舫就靠在前面不遠處的岸邊,催馬過去,一眼就瞧見畫舫那位管事王祥正站在船頭,領著兩個人正在清洗畫舫的甲板,齊寧騎在馬上,衝著船上叫了一聲,王祥聽見有人叫,回頭瞧過來,見到齊寧,先是一怔,立刻跑到船舷邊,向齊寧拱手道:“侯爺!”
齊寧騎馬在岸邊,距離王祥不遠,雖然最想知道卓仙兒情況,卻也不好第一句話就詢問,含笑問道:“你們這邊情況如何?是不是都服了解藥?”
王祥恭敬道:“侯爺,只有徐幹沒有撐住......其他人都及時服了解藥,也都安然無恙。侯爺,大夥兒都知道,是您代天施藥,大家的性命都是侯爺所救,感激不盡。”
“代天施藥,自然是皇上的福佑。”齊寧心想那徐幹感染太早,沒能及時救回來,也是無可奈何,問道:“仙兒姑娘在船上嗎?我過來瞧瞧情況如何。”翻身下馬來,將馬韁繩系在岸邊的柳樹上。
王祥道:“侯爺,仙兒姑娘幾天前就已經不在了。”
齊寧正準備上船,聽王祥這般說,怔了一下,皺眉道:“不在了?她去了哪裡?”
“小的也不知道。”王祥道:“仙兒姑娘說是有事要離開一陣子,讓我們照看畫舫,姑娘的去處,我們也不敢多問的。”
齊寧萬想不到卓仙兒竟然不在,皺眉問道:“那她什麼時候回來?她身體沒什麼事吧?”
“侯爺放心,姑娘身體很好。”王祥道:“姑娘只說離開幾天,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小人也是不知,不過姑娘讓我們照看畫舫,應該這兩天就能返回。侯爺要不要上來喝杯茶?”
“那......那仙兒姑娘有沒有提起我?”齊寧腦海中已經浮現出那個清水出芙蓉般的秀美女子面容,不知為何,得知卓仙兒竟然不在船上,齊寧竟是覺得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