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幫二月紅蓋好,又細心地幫他掖了被角後,張啟山才起身換衣服洗漱等等。
昨晚實在歡脫透了,衣衫散亂丟了一地。
張啟山從地上撿起軍裝再次穿上都覺得有些滑稽,有些自嘲地想來,不管在人前多有氣派的身份,在二月紅面前也不過是個急吼吼的毛頭小子。
穿好外衣戴好軍帽,張啟山踩著有些陳舊的地板慢慢往外走,抬頭看著這有些破敗的房子,他覺得自己是時候該給二月紅換個好一點的住處了。
不過在這之前,他是要馬上去查一下昨晚那個誣賴自己的女人是怎麼回事。
但這期間,二月紅已經被周小姐派來的人,接到周家去住了。
而張啟山在查清楚那個女人只不過是之前自己在一個暗娼館子認識的女人,那女人不知道懷了誰的孩子之後,就想找個有權勢的男人依靠,那次碰上了張啟山,就找上了他。
不過等張啟山想去跟二月紅解釋這一切的時候,發現二月紅和周語心周小姐,兩個人成雙如對出入各大名流場所的新聞,已經在各大報紙上了頭版頭條。
更有一個八卦的記者在寫什麼,不下幾日長沙名旦將贏取富家千金之類沒來由的文章,吸引讀者眼球。
張啟山看到這些後,氣得將報紙撕得粉碎,並且還找人將胡亂編排二月紅的那些記者通通臭揍了一頓,還威脅他們說,再幹胡寫下次就直接拉他們去槍斃了。
記者們胡亂寫東西的事情,二月紅最清楚不過,但是他現在還不想出面解釋什麼,也許是有些想報復張啟山的心思吧,他就是故意要演給眾人看,讓大家覺得他現在跟周小姐就是一對的意思。
這天,二月紅和周小姐兩人在茶樓飲茶,張啟山則站在茶樓對面的一個鋪子,從窗子觀望那邊兩人的對話;男人眯著雙眼緊攥拳頭,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聊天,其中二月紅還一直非常體貼地為周小姐包花生皮,還親手喂她吃花生什麼的親暱舉動。
“紅兒,你這是要做什麼?你是當真要做周家的女婿?還是你只是故意演給我看?”
張啟山覺得現在自己很窩囊,雖說他已經得到二月紅的人,可感覺卻在一點點失去他的心的意思……
心情極差,灰頭土臉地回到他的那幢豪華洋房。
不管別的了,張啟山覺得今晚他一定要爽一番了,最近為了二月紅的事情他已經心力交瘁了。
進門就先洗澡,享受了兩個女人的沐浴服侍後,張啟山換了睡袍走上二樓的臥室飲酒。
窗子開啟著,張啟山敞胸露懷,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酒杯,身旁已經散亂放著幾個空酒瓶了。
獨自安靜下來之後,張啟山的腦子揮之不去的還是二月紅的影子。
最近二月紅一直住在周家,他都沒有機會跟他說句話,更不知道他現在的近況是什麼,這是叫他最為犯難的事情。
就在此時,一個身影走進了張啟山,並幫他在竭盡見底的酒杯中又蓄滿了酒,張啟山沒有拒絕,將倒滿的酒一飲而盡,隨後一手丟下酒杯,將倒酒的女人一把攬入自己懷中。
那女人很順從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嬌羞的臉上帶著一絲期盼。
張啟山單指翹起女人的臉,看著她有幾分姿色卻還稱不上美麗,更無法跟二月紅的相貌相提並論的容顏問道:“叫什麼名字?”
“佩蓉。”女人淡淡地說。
“你個丫鬟做不安分了?”
佩蓉點點頭,棲身進張啟山的懷中,有些畏懼地說著:“佩蓉想做佛爺的女人……不知道佛爺……”
不等佩蓉說完,張啟山便抱著她站起來,直接走向了那邊的床,在將女人徹底丟上床之前,張啟山向著她問道:“想成佛爺的女人,就要幫佛爺辦事,懂嗎”
佩蓉點點頭,隨後仔細地聽張啟山佈置給她的任務。
“我要你明天去二月紅家門口的街巷擺個什麼攤子,然後找個什麼機會混進他的家,幫我好好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然後回來向我彙報!”
“這……”佩蓉以為自己聽錯了,她還以為自己會做什麼樣的事情呢!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有些不懂地反問道:“佛爺,這時不時太簡單了?”
張啟山輕笑道:“簡單?你覺得是個人就能隨便混進二月紅的家?哈……你說你答應不答應吧!”
佩蓉不斷地點頭說好,並且訴說一系列衷腸道:“佩蓉從進來做事之後,就……就非常仰慕佛爺,所以心願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做佛爺的女人……所以說,只要是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