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了……喊得數下,他的……那棒子就跳啊跳啊的射了……”
“射得多嗎?”
“多……每次都射到我滿手滑溜溜的……用三四條手帕才能擦乾淨……又濃又白……”
沉寂多日的陽物終於連跳了數下,好像很不情願地昂起頭來。我興奮地從床上蹦起,一把將鳳來推翻在床,撕扯著她的衣服。鳳來一邊配合著我的動作,一邊喘息著說道:“相公……你可要憐著鳳兒……悠著點……我那兒還有點腫呢……”
單薄的衣裳被我幾下扯得支離破碎,絲絲縷縷地掛在她身上,胸前白鴿一隻露著,一隻還被碎布遮著。我猴急地分開她雪白的玉腿,也顧不上仔細察看那件寶物是否已完全消腫,挺著Rou棒對準肉洞便刺,堅硬的Gui頭勢不可擋地撐開柔嫩緊窄的唇瓣,擠進了大半個。
鳳來“啊”地尖叫了一聲:“好疼!相公,輕點……”
我早已慾火焚身,多日來那些壯陽藥把我補得鼻血直流,回春丸的餘力也還在我體內發揮著作用,現在好不容易硬起來了,此時不發洩,更待何時?我又用力往前挺了幾挺,但是由於鳳來的肉洞實在是太緊了,加之沒有Yin水的潤滑,儘管Rou棒磨得生疼,但還是進不去。
鳳來疼得嚶嚶地啜泣起來,我渾身一震,突然醒覺:如果再這樣繼續用強,我跟房子龍有什麼區別?腦子裡一冷靜,Rou棒也跟著冷靜下來,軟軟地從肉洞口滑出。鳳來止住哭聲,訝異地望著我:“相公……怎麼……”
我輕輕地替她拭去眼角的珠淚:“你還沒完全好,還是不做了吧,改日吧……”
鳳來握住我替她擦淚的手:“相公,不要緊的……你想要的話……只要輕點我還是可以的……”
我拉過她的手摸住我胯下那軟癱成死蛇一般的陽物哭笑不得:“又不行了……改日吧……”
************又是五天過去了。自從那日半途而廢后,我的小弟又一蹶不振。雖然也求過鳳來詳細敘述替房子龍手Yin的過程,但是卻不起作用了。我需要更強烈的刺激,光是聽她說,已經不解決問題了,最好是能親眼看到。然而我好幾次偷偷溜回家,鳳來都是規規矩矩的,房門大開著,她坐在離床一丈遠的凳子上陪房子龍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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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世堂的胡老頭又被我罵了好幾回,原因是他說他懸壺一世,也沒聽說過我這種毛病的,不是不能硬,而是非要受到特定的刺激。最後他實在沒辦法了,連連擺手說道:“戴公子,你這病根在於心,而不在於身,心病還需心藥醫,已非我老頭所能力及的了……”
心病?說起來,我確實是受驚所致,而非身體受到什麼傷害,然而那所謂的心藥,為何竟會是見到妻子給自己戴綠帽?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多天,卻一直想不出答案,也許永遠也想不出。或許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吧,可能這才是唯一的解釋。
這一日上午,爹的貼身隨從快馬打前站來報信,說爹已經於前日踏上歸途,估計午時可以入城,特別交代讓我到城北關帝廟處迎接。韶州離江西並不遠,爹這趟生意來回僅用了六天,這倒也在意料之中,但為何還非要我前去迎接?以往可沒有這樣的先例。但既然爹這麼說了,我也只好匆匆吩咐人備馬前往。
路上問起那隨從,他只說老爺從專程從龍虎山請回了一位道爺,為表示尊敬,要我親自前去迎接。我不由得納悶起來,爹通道教,這我知道,他不時地往家裡請一些牛鼻子,我也早就習以為常。但是這次請的是什麼道爺?這麼大派頭,還要本少爺親自去迎?帶著疑團,二人二馬,一前一後來到北城外的關帝廟。
這座關帝廟有些年頭了,柱子上的漆皮已經剝落,大門破爛不堪,牆角院裡長著一人多高的雜草。關公的塑像也已面目全非,唯獨廟門前的兩根大立柱上不知那輩古人留下的對聯還能讓人感覺到近千年前縱橫疆場、義薄雲天的武聖關羽的神采。
上聯道:兄玄德弟翼德徳兄德弟下聯道:師臥龍友子龍龍師龍友橫批為:亙古一人哎!俱往矣!亙古一人又如何?如今落得破廟殘身,無人問津。我越發覺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享受,否則臨死才醒悟到“死去元知萬事空”就晚了。我現在這個半陽痿狀態,如何能享受人生至高的樂趣?不行,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讓它復原。只要能活得快樂,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做的,當然傷天害理的除外。
呆坐了半個多時辰,終於遠遠望見一行人馬迤邐而來。為首的是我爹,風塵僕僕,但仍是一副從容不迫的老爺模樣,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