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請的手勢,說:“今晚夜色不錯,不如一起進去敘敘舊?”
寧非白像法國的紳士那般對我鞠了一躬,說:“榮幸之至。”
霍去病取下頭盔,冷冷地瞥了寧非白一眼。
寧非白斜眼看著霍去病,大有一山不容二虎之勢。
我瞪眼道:“咋了?看對眼了?想搞背背自己找地方去!”說完,一頭衝進了“蘭掛坊”,去找我的魏小侯爺。
結果,我萬萬沒有想到,“蘭桂坊”是開在地下的!我跑得有點兒急,沒剎住車,就那麼骨碌骨碌地滾下了樓梯!
我這一路滾來,撞得人們嗷嗷直叫,就跟過年殺豬那般熱鬧。
待我好不容易停止滾動,迷迷糊糊地拉扯著某物站起來的時候,耳邊再次爆發出一聲足可以刺穿耳膜的尖叫!
這聲尖叫,成功地使整個“蘭桂坊”變得鴉雀無聲。
我脖子僵硬地轉頭去看,但見被我拉扯著的某物,正是某位女子的裙子!而發出驚叫的人,也正是這位身材曼妙女子。
我不怪她刺激我的耳膜,真的不怪她,一點兒也不怪她。誰讓我一把扯下了她那茶不如我T恤長的裙子咧?
但是,她在裙子下啥也沒穿,那就是她的不對了。
我這個人向來勇於承擔自己的錯誤,所以當即彎下腰,想將裙子復位。
不想,這女人竟然趁我不備,揚起巴掌,狠狠地摑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得頭暈目眩,牙齒鬆動,牙恨出血,十分懷疑丫練過鐵砂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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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她打我一巴掌應該消氣了。卻沒想到,丫竟然在提上裙子後,衝著一個包廂喊道:“喬老三!你把這個小騷貨給我扒了!”
嘿!我今天算是認識到何謂冤家路窄了!感情兒,這被我扯掉裙子的沒婦,是喬老三的姘頭啊。怪不得呢,一身狐臊味兒!
我吐掉口中的血水,歪著頭看向來人,吊兒郎當地說:“喬老三,沒想到你穿上西裝後,還挺像一個人的麼。嘿!今天怎麼跑這裡來了?有錢了?還是打算把你的姘頭送這裡當“公主”?”
喬老三還沒來得及說話,他那個姘頭卻暴怒了。但見她踩著高跟鞋,一個高跳到我面前,再次揚起了手,罵道:“你個賤貨!”
寧非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笑吟吟地說:“你瞧你,怎麼可以動手打人呢?就算要動手打人,也得把腋毛剃乾淨了,再抬手。否則,多不雅觀吶。”
喬老三的姘頭氣得太陽|穴直突突,卻愣是罵不出口了。
喬老三的臉色一變,衝著我吼道:“元寶,你他媽沒被捅夠,是不是?!上次跟著你的那個小白臉呢?這次怎麼換人了?那個小白臉不是被我妹捅得進火葬場了吧?”
喬莉從喬老三的身後走出,裝模作樣地擺弄著她那紅豔豔的指甲,說:“真是可惜了我的那把指甲銼了。如果那小子沒死,就讓他把指甲銼給我送回來。我可是個念舊的人吶。”
我火大了!隨手抄起酒瓶子,照著喬莉的腦門飛去!
鬱悶的是,我沒學過“飛酒瓶子”這門武藝,所以沒砸中喬莉。幸運的是,那酒瓶子竟然砸在了喬老三的腦門上!意外的是,那酒瓶子竟然在喬老三的腦門上親吻了一口後,又骨溜溜地滾回到了我的腳邊。我靠!丫不是認主吧?
我憤怒了!彎下腰,再次抄起酒瓶子,衝著喬老三吼道:“寶姐我今天還就不信了,就砸不爛你那顆豬頭!”
喬老三爆發了,示意他的那幾個小弟抄傢伙,一起上!
霍去病非常從容地站在了我的面前,留給了我一個十分偉岸的背影。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大姐頭的語氣吩咐道:“別打死了,也別弄殘廢了,給我專往最疼的地方打!”
霍去病點了點頭,然後……開打!
看霍去病打架,那簡直就是一種視覺享受!
他不會使用那些花裡胡哨的假把式,而是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在最短的時間內擊倒對方。他就像一隻黑豹,迅猛而無聲,嗜血而優雅,與其他人的慘叫聲相比,他靜得可怕。
喬老三見打不過霍去病,竟然亮出了刀子,打算偷襲。
寧非白一腳踢飛了喬老三手上的刀,說:“你可以在這裡打架,讓大家看個熱鬧。
但不許動刀子,這是規矩。”
喬老三恨恨地瞪了寧非白一眼後,操起一把椅子,照著霍去病的後背砸去!
我這個人有一個很大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