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憐惜,應該就是賈絕色的感覺了。這一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衛玠說我分不清哪個是他,哪個是丹青。是啊,如同兩個靈魂共用一個身體,彼此的感覺會漸漸融合在一起,很難分辨出誰是誰。
我微微垂下眼臉,退回到酒席上。
入洞房的時候,哉十分自覺地將身體還給了賈絕色,然後……一頭鑽進了丹青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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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新婚之夜,應該是最特別的。
記得,我曾經看過一個電影,裡面的主角在打鬥的時候,已經不再用真實的拳腳,而是用……意念!
儘管如此,還是鬥得難解難分,酣暢淋淋。
這個新婚之夜,在外人眼裡,絕對是青玠的一場春夢。然而只有身在夢中的我們,才知道現實才是夢,而夢卻是我們三個人的現實。
紅豔豔的喜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赤身裸體地躺在繡著鴛鴦的錦緞上,微微蹙眉,緊閉著雙眼,輕顫著睫毛,微張的紅唇,在濃重的喘息中,發出那鎖魂至極的吟哦聲。
而我們三個人的靈魂,卻在丹青的腦海中,相擁在了一起。
沒有大紅的喜服,也沒有脫掉衣服的這個過程,因為靈魂,是最坦誠的東西,毫無遮掩。
不是不羞澀,不是不想要獨佔,而是當慾望之河,載著最真實的靈魂,我們除了面對彼此之間最真實的感情,還能以哪種形式去裝裱理性思維?還能以哪種謊言去高唱一世一雙人?
共瘋,且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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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來,我心滿意足地霸佔了青玠的身體,然後百般憐惜地摸了摸青玠的小腳。幸好,青玠的小腳只是用布帶束縛住它,致使它發育緩慢,而不是捏斷了腳趾,將其全部壓在了腳底下。
青玠的小腳因為長年不見陽光,競然像冰雕一般晶瑩別透,惹人憐愛。
我抱起他的腳,湊到嘴邊,想要親吻一下。
就在這時,賈絕色推門而入,看見我正捧著“自己”的腳丫子玩親親,立刻笑眯眯地打趣道:“元寶啊,你還可以再噁心點兒!”
我面不改色她放下腳,穿上鞋襪,扭著腰走到她的面前,同樣笑眯眯地說:“我只不過是親了親青玠的腳,而某個人的那張嘴呦,嘖嘖……都不知道含過幾只‘棒棒糖’了。”
賈絕色伸手掐我的腰,“你個死丫頭片子!敢笑老孃?!”
我忙躲開,“現在這副身子可是我家青玠的。你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