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花一樣綻放著。
“晚上我們去K歌吧,我是領了薪水才走人的,我請你。但你可能要養我一陣子了。”倪喜紅自嘲地說。她不想多話,我也不會多問,我們之間早已形成了這種默契,當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的。我能肯定的是,她不會隱瞞我,現在只是沒有說的慾望。
第142節:第八章 他鄉故知(23)
“OK!想做飯嗎?不想做飯,我們就到下面的潮洲牛肉去吃。”我進衛生間洗了把臉。
其實那個晚上我就發現她不對了,只是那天因為見到了“崔西晨”讓我忽略了她的情緒。
晚上我們去了金蘋果K歌,要一間包廂,對著電腦,把能選的不能選的,會唱的不能唱的全都點了。
唱到一半有個喝醉了酒的男孩撞了進來,死賴在沙發上不肯走。之所以說他是男孩,是因為他長得太青澀了,整張臉粉嫩得像抹了脂粉。
“把他丟在那兒吧,當我們的聽眾,這樣多熱鬧。”倪喜紅嘻嘻笑著。
那就丟在那裡唄,反正當娛樂娛樂自己。我們跳到沙發上,抱著話筒對著這個男孩死命地扯著嗓子吼,唱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而他卻不停地傻笑著鼓掌,嘴裡嚷著好好好。每唱一首,我們不是揪著他的耳朵就是擰著他的鼻子問他好不好聽,他像條電子狗似的朝我拼命地點頭。
“你失戀了?”我好奇地問。
“是啊,我喜歡她,她不喜歡我——”男孩用力點點頭,抱著酒瓶一陣狂飲。
“別喝了,到時沒有人送你回去哦。”我拍拍他的臉,怕他真醉了。
“不要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