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的戰鬥軍備,只得靠金堤等處運來糧草以解其危。靠山王手下雖戰力充足卻也不急著打,便是想的這般法子。
樸朔又狂奔數日,馬匹終於力竭而亡。樸朔摔下馬來,拍了拍身上塵土,看著死去的馬兒,道:“唉,可憐你這般趕路,我倒對你不住了。”遂樸朔埋葬了那馬,抬頭望天,只看見雲捲雲舒,輕嘆一口氣,然後提氣狂奔。
瓦崗內部。
秦瓊在帥府的大廳不住踱步,道:“如今靠山王率軍壓境,搞的人人自危,這……這該如何是好?”王伯當說道:“這也不怪,畢竟我們目前的糧草只夠三軍吃三天的。而此刻靠山王率軍截了道,金堤那裡也無法撥送糧草來救急!”程咬金喝道:“楊林那龜孫,不敢和爺爺我正經打一架,卻使這等手段,真是枉為英雄!”徐茂公說道:“咬金兄弟啊,話可不能這樣說。靠山王此人行事尚屬光明磊落,倒是不失為一位英雄。”秦瓊上前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道:“是呀,程老哥。先前我原本想要殺死他才投他門下做了那十三太保,與他相處的時間內,著實覺得他為人不失為一名英雄。”單通喝道:“你們這般評論門外的靠山王又有何意義?!如今人家率軍都打到我們的家門口了,你們卻還如此悠哉!”徐茂公道:“不是我們悠哉,是如今除了靠金堤關送過來的糧草,我便束手無策了。”單通一拍桌子,道:“金堤關的樊虎等人已是送了好幾次糧草過來,可是每次都生生被靠山王的軍隊給擋了回去。”他頓了頓,續道:“我看,與其這般坐以待斃,還不如背水一戰,衝將出去和那楊林狗賊好生幹上一番!”說罷,便要提槍上馬。秦瓊忙攔住他,道:“單二哥莫要衝動!那靠山王功夫極高,你獨自相去也恐難以傷其分毫!”單通一甩手,喝道:“那你說怎麼辦?!難不成等著人家來攻城拔寨?!”徐茂公一捋鬍子,道:“其實雄信所言不無道理。”單通道:“那軍師的意思是……”徐茂公道:“我想讓你們傾巢而動!不過……”秦瓊問道:“不過什麼?”徐茂公道:“不過,你們得分派兩批人馬。”秦瓊不解,問道:“這是為何?所有兵馬對付靠山王尚有一戰之力,分而擊之豈非焉同於以卵擊石?叔寶愚鈍,還請徐夫子告之。”徐茂公哈哈大笑道:“我且問你,要破此陣,關鍵何處?”秦瓊道:“自然是破了那陣中七寸之處了。如若攻破此陣七寸之處,那麼瓦崗之危立可解之!”徐茂公道:“可是,七寸之處乃由靠山王親自督守,你們又待何如?”秦瓊不禁語塞,只得支支吾吾,卻答不上來。徐茂公道:“所以,我想你們中的一部分人用來纏住靠山王,一部分趁著靠山王無暇顧及兵陣之時,速速破了此陣!”秦瓊點頭道:“這倒不失為一個法子!那麼,我來對付靠山王,其餘的弟兄便去破陣。”徐茂公喝道:“此般做法萬萬不可!”秦瓊不解,問道:“徐夫子,又是怎的?”徐茂公道:“叔寶啊,你可有把握能纏住靠山王萬全?”秦瓊道:“這……我無法保證。”徐茂公道:“這便是了!你若是一個不小心讓靠山王擺脫與你纏鬥,那麼你的這些兄弟們便性命可堪!”秦瓊道:“那……那……我該如何是好?”王伯當突然跳出,道:“不如由我與秦兄弟一起纏住靠山王如何?”徐茂公點頭道:“如此甚好!素聞王兄弟的箭法與暗器手段精妙。遠,可用弓箭助叔寶一臂之力,惑住那靠山王;近,暗器收發自如,也能讓靠山王留心你而導致分神。”秦瓊不禁喜道:“就這麼定了!”眾人又商議一陣,打算明日動手。
樸朔來到金堤關下,叫守將樊虎看門,樊虎瞧他臉生,卻是如何都不應允。此刻,樸朔卻聽聞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他仔細打量來人,卻是一名俊秀的少年。此人身著金鱗甲冑,持一杆銀槍。最為關鍵的是,樸朔瞧此人眉宇間英氣煥發,絕非池中之物!樊虎一瞧那來人,立馬喜道:“原來是羅成將軍!快,快些開城門。”樸朔見城門開啟,便想跟在那羅成馬後,一道進城。樊虎喝道:“那個誰!誰讓你一道進城的!快,來人拿下呀!”幾名士兵得令,便要捉他。樸朔冷哼一聲,道:“我此番前來便是想會會那反叛的十三太保秦瓊罷了。你們?我還看不上眼!”羅成大驚,怒道:“你說我表哥是逆賊?!你莫非是那狗皇帝派來的殺手不成!看槍!”說罷,銀槍“唰”一聲刺向樸朔。樸朔側身躲開,右手一握,便握住了槍桿。他暗中施勁,那羅成怎麼也無法從他手中將槍收回。樸朔啐道:“我呸!你休得用那狗皇帝的名聲來侮辱我!”羅成與他對視,瞧他眼神堅毅而布了殺氣,便嘆氣道:“你若不是那狗皇帝派來的人,我此刻也信了。”樸朔聞言,便收回內勁,而羅成亦收了銀槍。那幾名士兵老遠瞧見二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