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法,我們血滴子殺手理應是天下無雙的,但是他依舊能發覺我們,可見此人身手不凡……”他輕呼一口氣,道:“還好之前沒有貿然下殺手,不然我們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曉得!”眾人點頭應和。海老大望了望身邊的一位血滴子殺手道:“鹿鳴,你的眼力最好,我們盯人不可再像這樣一群人杵在一塊,就麻煩你了。”那被叫做鹿鳴的血滴子殺手低沉地道:“我會用‘萬里神瞳’盯牢他的。”楊碩嘻嘻笑道:“有鹿大哥的‘萬里神瞳’,那小鬼擔保不會消失在我們的眼線之外。”海老大拍了拍鹿鳴的肩,道:“萬事小心,切莫不要被他發現,我們也會隱藏在你附近的!”鹿鳴點頭,腳尖用力,一溜煙追去了。
大約過了幾月,樸朔終於來到天山山腳。他抬頭只見天山高聳入雲,山頂終年有雪。“敢情天山這兒這般漂亮!”樸朔開心地說道。樸朔心中知道,自己此行可不是來觀賞美景的,而是來找一位叫尹天憐的人,然後救出宮蕭羽以及白映霞。
樸朔剛要上山,突然一少女喝道:“哪兒逃!”說罷,一鞭子向樸朔抽去。樸朔躲閃不及,臉頰被鞭子擦過去,頓時一天血印浮出。樸朔喝道:“你是什麼人!”樸朔現在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怕這女子就是白帝門派來的打手。“無恥淫徒,本姑娘勢要捉你回去見父老鄉親,看他們如何懲辦你!”那少女喝道。樸朔聽得一頭霧水,但是這女子早已一鞭子抽來,來勢之快,讓樸朔不由心驚。
樸朔連忙使出移形換影步法,躲閃開來。老遠的鹿鳴驚疑道:“這小鬼是太行宮的?我怎生不記得太行宮派出這般的弟子?”海老大輕功來到鹿鳴身邊,道:“鹿鳴,看清楚什麼麼?”鹿鳴道:“這個小鬼來頭不小,他竟然使出太行宮的武學……咦?這少女又是何人,為何會翔鳳鞭法?”海老大問道:“你說的我一頭霧水了,到底是何情況?”鹿鳴道:“這我也不清楚呀。那小鬼好端端走著,突然那個少女就與他刀劍相向,實在搞不懂。”海老大道:“難道是頭兒見我們遲遲沒有訊息,又派殺手了麼?”鹿鳴搖頭道:“我跟了頭兒這麼長時間,實在不知道頭兒何時收了一個會翔鳳鞭法的少女呀!恐怕此人並不是在頭兒手下辦事的。”海老大道:“你且看著,我去照應下其餘兄弟,商量對策。”鹿鳴道:“好。”鹿鳴“好”字剛出口,海老大已不見了人影。
那邊廂,那少女鞭法犀利,弄得樸朔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施展移形換影步法躲閃。那少女喝道:“淫賊,你躲什麼,怕什麼!你在糟蹋那些少女之時,有沒有想過這番報應!”樸朔一邊躲閃,一邊道:“我實在不知姑娘所謂何意!在下做事光明磊落,怎會去當勞什子淫賊!”少女喝道:“我讓你狡辯!”說罷,一個轉身,雙腿一蹬,雙手呼呼左右搖擺,那鞭子順勢左右拍打,樸朔躲閃不及,頓時身子被抽擊到好幾處。那少女立馬一個前撲,抓住樸朔肩頭,將他按倒在地。樸朔現在被抽得毫無氣力,道:“我當真不是什麼淫賊!姑娘還請放手!”那少女順勢點了他幾處穴道,站了起來,冷冷道:“哼,死淫賊你終於落在我的手上了……咦?”那少女看清了樸朔的那張臉,道:“你果然不是那個淫賊。”樸朔緩緩爬起,捂著傷口,喝道:“我自然不是!我才要上山,你不顧三七二十一便是一頓亂抽!”那少女面帶歉意,道:“實在抱歉。我是來自天山派的,下山修習,本來是要回師門了,奈何返途中遇見一位淫賊,便追他至此,沒想到跟丟了……偏偏你好生來了,我就錯看你了……”樸朔驚疑道:“你來自天山?”那少女道:“是啊,怎麼?”樸朔問道:“你可知天山一位叫尹天憐的俠士?”那少女笑道:“你來找尹師叔的?嘻嘻,我們姐妹都和他熟的很。”樸朔道:“此話當真?”那少女道:“自然是真的!難道你信不過我?”樸朔微笑道:“不敢。”那少女眼睛瞥見樸朔身上的傷口,於是走上前,解了他的穴道,道:“很疼?”樸朔咬咬牙道:“現在反而沒怎麼疼痛了……”少女道:“你把衣服接下來讓我看看。”樸朔驚道:“什麼!”那少女撇嘴道:“叫你脫你就脫,廢話這麼多作甚!”樸朔死死抓住衣襟,就是不鬆手。少女突然一指頭點在他的紫宮穴上,道:“中原的男兒怎麼這般婆婆媽媽!”說罷,她竟自己動手將樸朔扒地一點不剩。樸朔閉上眼,突然覺得傷口火熱不已。他猛地睜開眼,發現那少女手裡拿著一個玉瓶,倒出一些粉末輕輕塗抹在他傷口上。樸朔不知怎麼,突然感覺很舒服——少女那柔滑似無骨的小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肌膚。那少女道:“適才實在對你不起,要知道翔鳳鞭法一旦使出,對方要是受傷,則必須以這‘天凝露’塗抹,不然傷口會潰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