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樸朔搖頭道:“不是,尹師父讓我去天山偏峰去採阿修羅花……”“什麼!”端木清荷大叫一聲,頓時跌坐在地,喃喃道:“怎生是這般?尹師叔此番不是叫你去送死麼?”樸朔疑惑道:“怎麼回事?尹師父對我講這是一個考驗,當然,確實有性命之憂。不過,為何你卻說我此番去的話便是去送死呢?”端木清荷一下哭了起來,道:“我……我聽過天山派……確有一人……曾……曾採了阿修羅花回來……不過……也只有那人有本事……但凡去採阿修羅花的人……都……都死啦……都死啦……”樸朔不忍她這般傷心,走上前,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你忘了麼?我可是學了玄清訣的,尹師父也說了我學得不錯呢。”端木清荷抬起頭,一雙淚眼柔柔地看著他,突然道:“答應我……一定要回來……”樸朔點頭,道:“嗯,我定會採下阿修羅花回來見你。”端木清荷緊緊抱住他,似乎不願他離去。這一夜,端木清荷就這般抱著樸朔,第一次沒有在四更天時回去。大約是哭累了,亦或是身心俱疲,端木清荷倒在樸朔懷中沉沉睡去。
旭日東昇,柔暖的陽光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