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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了下來。

像受傷的刺蝟,唯有蜷成一團,才能保護自己。有一些人,用怒火和力量來捍衛他的自尊和安全。

元玄知道自己在這一刻有些莫名其妙,有些血氣衝動,。只是,只是他一想到自他成就一個有神識的真靈起,他便是一個小小的游魚,被放入架在火上的釜中煎煮。

一場場陰謀算計,一場場拼搏廝殺,無數次的艱難困苦,數不清的生死存亡,都使他成長了起來。當釜中的水被火烤的愈加滾燙時,他也由一條小小遊魚,化成了一隻經過千錘百煉的金龍。

只是便是金龍,若是釜中的水被烤乾了,釜被融化成了鐵水,那金龍又要面臨什麼樣的危局呢?

元玄不知道,他不能想象,不願想象,不想想象,就如他不能想出墨麒麟口中那比鴻鈞還要強悍的人物擁有怎樣的能力一般。

元玄一想到,如今擁有這般強悍法力的他,還是不能擺脫那種釜底游魚般的危局,便慌張的失神起來。

這一慌張,自然做出了一般人會做的事情,發怒,釋放。

墨麒麟見在自己注視下的元玄眨眼恢復了昔日沉靜若水,淡然自得的神情,這才緩緩道:“如果主人這樣滿足做個混元聖人,享受天倫之樂,那我說出那些反而不美,再說,我也是不能說那些事情的,只是為何認主人為主人,而不是其他人,卻不過是,因為主人就是主人而已。”

元玄默然,既然墨麒麟不能說,那自有它不能說的理由,而且多半是為的自己好,那怎麼能為難對自己好的人呢?

元玄收回心思,心神全部灌注到,他手上捧著的那枚,看起來灰濛濛的“混沌石”裡,去看這小小石頭,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所在?

卻說姻緣遇合,姜子牙離了崑崙,到朝歌,不想七十二歲時娶了一個六十八歲的黃花閨女,成了新郎。

子牙成親後,一來年老,二來他是修道之人,也沒心情與馬氏暮樂朝歡。

馬氏不知子牙心事,以為子牙是無用之物,夫妻便也是相敬如賓,過的安穩。卻說不覺過了兩月,馬氏自思子牙與宋異人雖是結義兄弟,但畢竟是寄人籬下,而且若是一日,大伯歸西,他們又以何為生?

子牙覺著馬氏說的有理,便也聽從她的吩咐,開始做些生計營生起來。

不料織蓆買扁,一日買時多少,歸時還是多少,子牙從宋家莊到朝歌市上一趟有三十多里,來回便是七十里,他不會吶喊買賣,一個扁也賣不出去,回來便怨馬氏,說朝歌無人買扁,害的他如此折騰。

馬氏自知子牙沒有本事買賣,也不和他爭吵,又給子牙尋個買面的營生。卻不想子牙在市裡仍是一斤賣不出去,倒是把自己餓的夠嗆。這倒罷了,卻不想才買一文錢,一筐面卻被因朝歌練兵,放炮集合軍馬,一匹馬受驚,弄翻了子牙面筐,一筐面撒了個乾乾靜靜。

子牙無奈,只好回家。及到家中。馬氏見子牙空籮回來,大喜道:“朝歌城乾麵到是好賣?”

子牙到了馬氏跟前,把籮擔一丟,又是罵道:“都是你這賤人多事!”

馬氏不解,奇怪道:“乾麵賣得乾淨是好事,怎麼反來罵我?”

子牙怨道:“一擔面挑至朝歌市裡,何嘗賣得?至下午才賣一文錢。”

馬氏還是不解:“既然空籮回來,想必都賒出去呢?”

子牙被問煩了,氣沖沖道:“因被馬溜,把繩子絆住腳,把一擔面帶潑了一地。天降狂風一陣,把面都吹去了。卻不是你這賤人惹的事?”

馬氏聽子牙如此說,這才明白了,頓時把這些時日的怒火都噴了出來,指著子牙劈臉一口啐,便道:“不是你無用,反來怨我!真是酒囊飯袋,衣服架子,只知吃喝的飲食之徒。”

子牙聽罷,也是大怒:“你一賤人女流,焉敢啐侮丈夫?”

二人罵開了,愈加怒火,便揪扭在一處,打起架來。

宋異人聞聽聲音,急忙同妻子孫氏來勸:“叔叔卻為何事,與嬸嬸爭吵?”

子牙只好把賣面的事,說了一遍。宋異人笑道:“幾擔把面能值幾何?你兩夫妻就這等起來,賢弟同我來。”

子牙同異人往書房中坐下。子牙道:“承兄雅愛,提攜小弟,時乖運蹇,做事無成,實為有愧。”

異人道:“人以運為主,花逢時發。古語有云:‘黃河尚有澄清日,豈可人無得運時?’”賢弟不必如此,我有許多夥計,朝歌城有叄五十座酒飯店,俱是我的。待我邀眾友來,你會他們一會,每店讓你開一日,週而復始,輪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