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那魔祖再沒有勝利希望,日後自然不用每隔十二萬八千年一場大劫了。又何懼魔族入侵?”女媧卻是忽然開朗起來。
元玄聽的女媧這樣說,卻是終於舒了口氣,說了半天,終究將女媧引到了正題上。
“道友這話自然有道理。這洪荒幾個混元聖人以及一些大聖高人又何嘗不是如此看的!”元玄當下毫不客氣說道。
女媧聽了元玄這話,不由笑道,“道友向來標新立異,自然與他人見解不同,你倒是說說你是如何看的!”
“道友客氣了,玄天不過向來想的多些而已。便以道友剛才所說,聖師身化天道,貌似不滅,已先利於不滅之地,勝那魔祖似乎已成必然。可恰恰正是因為此點,才是我疑慮擔心所在。
道友也只此量劫魔族入侵比往日晚了五千餘年,這才使得你我等老師太乙殿中弟子不用分心去應付魔族入侵之事,各個都做成了些功德,歷練了道心,有七人成了混元大羅金仙。老師更是因我等功德,道法大進,身化天道。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魔祖明知不能讓我等修道之人情景修道,卻為何給我等五千餘年時間,都道法大成後才來入侵洪荒?難道這其中沒有蹊蹺嘛?”
“道友此說女媧到不是沒有想過。不過也未見得是魔祖故意給我等時間,怕是魔族內部也出了分歧或者其他,才影響了他們遲遲歸來和我們爭鬥!”女媧辯解道。
“正是如此!可卻不是道友所說的那些原因,而是魔祖要和聖師之間做個徹底了結!”元玄大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緣故。
女媧本來尚不在意,一聽這話,不由一驚,卻是又疑惑盯著元玄道,“卻不知道友有何根據,如此做出結論!”
元玄掐指猛運法力,便見金光一閃,元玄眉心的藍色閃電疤痕中一道金光閃過後,那把干鏚神斧落在了元玄手中。
元玄將干鏚神斧捧在手中,看著女媧認真道,“這干鏚神斧道友想來認得,只是不知道友可否知曉這神斧是如何來的?”
女媧見元玄不答她的問題,卻將干鏚神斧拿出問她神斧來處,不耐道,“這干鏚神斧自然是老師自分寶巖上所得。”
“老師在分寶巖上得神斧之前呢?”元玄繼續追問。
“這,這我自然不知!”女媧不由一愣。
元玄見女媧果然不知,將神斧往女媧一遞道,“道友可知三大絕世利器?”
“斧刀劍。盤古開天斧、戮妖刀、指天劍三大絕世利器我自然知道。”女媧接過干鏚神斧,回著元玄的話,卻不由從低頭正看神斧中猛的抬起頭,看著元玄道,“莫非道友要告訴我,這干鏚神斧便是那失蹤多年的盤古開天斧?”女媧說到最後自己都不相信的笑了起來。
元玄見得女媧以為干鏚神斧是盤古開天斧極為滑稽可笑,不由也笑道,“道友覺的好笑,玄天又何曾不覺的好笑了。這干鏚神斧若是盤古開天斧,當年刑天卻又怎會被玄天以一根扶桑樹枝擊敗呢?”
“既然如此,道友卻又如何說這斧便是盤古開天斧了。”女媧收了笑容,問道。
“雖說刑天被我曾用桑枝戲耍過,但一想起不周山大戰前,刑天率巫族攻打妖族,曾以此斧一斧將堂堂妖皇斬殺的連屍首都未曾留下,我便心有餘悸,暗歎當日刑天忘了動用這神斧禁技。”元玄不由感嘆道。
“但憑此一點也只能說明干鏚神斧不負開天法寶的名頭,卻和能夠開天闢地,破碎虛空的盤古開天斧如何比得?”女媧皺眉道。
“盤古開天斧以盤古三魂一魄為引,以混沌金元所煉。其質為混沌金元,其神為盤古魂魄。這干鏚神斧徒有混沌金元之質,卻是沒有盤古魂魄破解開其中封印,卻又如何能成的那盤古開天斧的威力?”元玄不由長嘆一聲道。
“道友說了半日。卻是終究讓女媧疑惑越多了,卻是和你來此的本意卻似乎相差了許多。”女媧道。
“道友有所不知,今日並非玄天言不達意,實在是一件件事情要說清楚,還是必須從這干鏚神斧說起而已。而要說干鏚神斧,則需說這盤古開天斧。這干鏚神斧卻是盤古開天斧,如今只需道友願意相助,我便可讓道友看個真切!”元玄鄭重道。
“哦。道友要女媧如何相助?”女媧滿不在意的道。
“道友,請恕玄天無禮。自盤古開天劈地來,三界便以三皇治世,三清傳道。第三量劫時老師自玉京山出,創下紫宵宮傳下妙法。卻也未改盤古遺命,如今上三皇之中唯留道友,道友卻又如今何必故作懵懂,不願為玄天解開這盤古開天斧的秘辛!”元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