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東西,你們講好就行。”
朱總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那行,東西就交給你了,我趕飛機,得走了。”
我立馬起身,一直送他上了計程車,這才吐了口氣。低頭瞥了包裡的信封一眼,也沒多想,直接去坐公交了。
睡前瞥了一眼手機,呵,並沒有謝子瑜的訊息。
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在心口徘徊,我惱火的關了手機,蒙上被子。
好不容易盼來了週五,我歡歡喜喜的去了公司,誰知道才剛剛到上班的點兒,總監沒見著,卻看到了公司法務部的兩個同事走了進來,而後,喊了我的名字。
我驚慌的問了一句,可對方只是冷著一張臉,把我帶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有經常代表公司出席簽約的張律師,他看了我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錢呢?”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說:“什麼錢啊?”
“潤泉滴眼液的朱總送來的十萬塊,”張律師臉色嚴肅,一雙眸子緊盯著我,說:“想起來了嗎?”
朱總?
我的腦海裡瞬間閃現出昨晚見面的那個人,解釋道:“我不知道錢不錢的,是我們總監讓我去見他的。”
“那錢呢?”
我想著朱總塞給我的那個信封,說:“他給了我一個信封,在我包裡。但是張律師,是我們總監讓我去拿的,你不信可以給我們總監打個電話。”
張律師看著我,說:“你們總監馬上就到了。”
正說著話,會議室的門開了,總監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又走向張律師,說:“老張,事情怎麼樣了?”
張律師看了我一眼,說:“還不承認呢。”
我看著張律師,又看向總監,說:“總監,你告訴張律師,朱總的東西是不是你昨天打電話讓我拿的,我……”
“小謝!”總監大吼一聲,看著我,說:“就因為我沒透過你的策劃案,你就這麼跟我對著幹,私自接受合作方的賄賂是是多大的罪你知道嗎?我平日裡對你不好嗎?你居然這樣誣陷我,虧我還想著這個月給你轉正,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聽完總監的一席話,頓時愣住了,急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翻開通話記錄,說:“總監,你看,昨天下午下班前,你給我打的電話。”
“小謝,凡事都要講證據,你這樣誣陷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就因為昨天下午我說了你兩句,你就這樣對我?”
我看著張律師,有看看總監,說:“朱總呢?我要求和朱總當面對質。”
我的話剛說完,法務部的同事則推門走了進來,我看著他手裡拿著我的包,拉鍊拉開之後,拿出了信封。
信封內,一大沓人民幣暴露出來,看的我心驚肉跳。
“這件事還有待調查,謝小玉,你去人事部辦一下手續。”張律師看著我,說:“等調查結果出來了,我們會跟你聯絡。”
沒有給我申辯的機會,連昨晚打電話給我的總監都一臉平靜的從我身旁走過,三十八度的高溫,我抱著自己的辦公用品從大廈裡被趕了出來,整個人跟做了場夢似的。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如果說那十萬塊是合作方給的賄賂,那麼真正收錢的,就是我們總監。可是錢在我這裡被發現的,我又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東窗事發後,我成了罪魁禍首。
我抱著辦公用品走了幾步,忽然覺得倍感委屈,咬咬牙,試圖逼退眼眶的淚水,卻失敗了。
離開公司的理由有那麼多,而我居然是因為這麼一個不光彩的原因,以後,在這座城市,我還怎麼混得下去?房租,未來等一系列現實問題交織在一起,打得我遍體鱗傷。
在住處呆到了晚上,我依然沒有想到一個證明自己清白的法子,這時候有人過來敲門,我迅速的跑到門口,門一開,頓時愣在了原地。
站在門口的,居然是沈澤明。
“你的表情好像很失望?”沈澤明看著我,瞥了一眼室內,說:“我能進去嗎?”
我也不記得多久沒有見著這個男人了,總覺得他的模樣會一直印在我的腦海裡,可當他這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忽然間覺得陌生,甚至冒出一種可笑的想法——如果站在門口的是謝子瑜。
“你怎麼在這裡?”我避開沈澤明的眼神,口氣不大友好的回了一句。
“你的事我聽說了,”沈澤明語調平靜,說:“我就不明白了,當初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的那張嘴不是很厲害嗎?你那麼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