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奈不住幾分鐘就有個小動作。
然而他們又見著夥計熱絡的招待剛進門的客人,尤其是上樓的,簡直快哈斷了腰,不禁讓他們懷疑,自已是否裝錯了樣?
等了實在有一段時間,夥計似乎也瞄足了眼,才懶散的端送幾盤菜,一壺酒,招呼也不打就自行離去。小千喘口氣,苦笑道;“大酒館,吃頓飯還真不容易,來!吃吧!
餓啊!”
三人拿起筷子,方注意到這些案只不過是些家常菜,牛肉片、爆炒三鮮、青芍魷魚花,再加上兩盤青菜,如此而已,而且少得可憐。
在家鄉,他們未必天天吃這些,但也不是不曾吃過,他們要吃的是想像中的滿漢全席之類的風肝、熊掌。
這豈是洛賓樓的招牌菜?小千愕然;“怎會是這玩意兒?”
大板牙正抓起酒壺,飲了一口,猝然嗆了喉,叫道:“好辣!分明是二鍋頭,哪來的黃山花釀?”
小千不禁有氣,顧不得再裝模作樣,喝道;“小夥計你給我過來!”
夥計似也知道會發生此事,大搖大擺的走前,冷道。“小和尚有事?”
小千指著酒菜,叫道;“我要你送上好酒佳餚,你搞這些來?”
夥計冷鄙一笑道;“三位可知道這些要多少銀子?不多不少,十七兩銀子,小費還沒加呢!”
他以為報出價錢,會把三人嚇一跳而聞了四,說不定還可打落水狗。
若在以前、十七兩銀子足以讓他門舒舒服服過上半年,但現在和二十萬兩黃金比起來,小千就有氣了。
“我們只值十七兩?”
夥計冷笑著,沒有回答。
小千瞄服道:“所以你對故意弄這些酒菜?放意帶我們到這個角落?”
“我是怕你們付不起酒菜錢……”
“付你媽的頭!”
小千突然火大,一盤切牛肉己砸向夥計臉龐。
“媽的!連窮人你也要欺負?你多行?多有錢?擺什麼臭臉?”
抓起夥計已往桌上砸,嘩地一聲,桌垮盤飛,濺向四處,也驚動了一樓所有人。
大板牙也一把怒火無處發洩:“什麼洛賓樓?大爺今天全買下來!我砸!”
抓起桌子,他也猛砸猛摔,只一剎那,足足砸毀十餘張紅檜木桌。
小千更是一口氣把夥計給丟出窗外。
這恐怕非夥計所能料想得到的吧?
四旬溫文掌櫃,此時也領著兩名打手迎了上來。
他臉上冷森道:“三位可知這是何人地方?為何如此亂砸東西?”
小千冷笑道:“是誰開的,我管不著,我看不順眼就砸,你又想怎麼樣?”
掌櫃臉色更沉:“三位若存心想找碴,休怪我不客氣了!”
“你又算什麼東西?”小千戲狹道。
“老夫是此地負責人.人稱錢三爺。”
小千冷道:“你知我又是誰?”
“閣下又是誰?”
小千輕笑道:“不巧得很,我是此地新主人。”
大板牙奚落道;“你可以捲鋪蓋回家了,這酒樓已被本門主買下來,我愛怎麼砸就怎麼砸,幹你何事?”
掌櫃登時臉色頓變:“這……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好懷疑?”
“這至少要數十萬兩銀子……”
“銀子算什麼?我用的全是金子!”
小千拿出銀票,張了開來,冷笑道:“看清楚點,黃金二十萬兩,買你這棟破酒樓夠了吧?”
掌櫃只見及“珍珠坊”三字,就已急了心,這可是千真萬確的銀票,若他真的買下酒樓,自己還用混嗎?
大板牙見他寒了心,也威風起來:“老闆來了,你那群夥計還要什麼威風?用那些吞不下喉的酒來招待?不要混了是不是?”
掌櫃急忙拱手討罪:“是小的疏忽了,小的一定好好教訓他們。”
小千捉狹道;“來不及了,他骨頭最少要換三根,眼眶最少要綠上三個月,這種人還能用嗎?”
掌櫃馬上道:“是不能用,小的馬上叫他回去,永遠不再用他……”
小千滿意笑道:“若本店全是這種夥計,不出三天,就會像你以前的老闆,把酒樓頂讓給我了。”
掌櫃又急忙應“是。”
小千耍足了面子,才道:“帶路!我肚子餓得很!”
“大東家請。”
掌櫃已領著三人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