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交啊!”
李憐花聲音已傳出:“辦不到!”
“什麼辦不到?你難道見死不救?”多情夫人嗔叫著,看樣子他去找的人就是李憐花了。
李憐花怒步來回走著,又嗔道:“你已嫁給我,是我的妻子了,你還要我去做這種事情?”
“妻子又怎麼樣?”多情夫人謔笑道:“你我最少有三年沒有同房了,你算是人家的丈夫嗎?”
李憐花怒目直瞪,一時說不出話來。
小千更是駭然,怎麼多情夫人會是李憐花的妻子?
既然是夫妻,為何又不住在一起?
他想不通,只有暗笑:“看樣子還不只一腿,而是好幾腿呢!”
他想不通的事情還多著呢!
只聽多情夫人已冷笑道:“我是你妻子,你也別忘了,我曾經也是柳銀刀的妻子。”
小千又愣住了,怎麼又會扯上柳銀刀?他實在想不通多情夫人到底嫁過多少人?留過多少情?
李憐花怒道:“你早已跟他分手,豈能又牽他回來當丈夫?你當我是什麼?”
“你也跟我早已分居,你還不是硬要當我丈夫。”
“誰想當你丈夫?我們馬上可以各走各的,永不相干。”
多情夫人冷冷一笑道:“可惜我非把你當成丈夫不可,不但是你,柳銀刀他也是一樣!”
李憐花怒吼:“有我就沒有他!”
“你放心,他快死了!我要你去,只是儘儘做妻子的本份而已。”夫人含笑道:
“中了武帝神掌,心脈移位,已無藥可救。到頭來你還是我唯一的丈夫。”
“放屁!你是替他盡本份,還是替我盡本份?”李憐花怒道:“別以為你在多情樓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清楚,你是個賤女人!”
多情夫人不怒反笑,笑的酥胸抖顫,媚態橫生:“我賤?你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錯,我就是要讓你戴綠帽子,天下男子就屬你最無用!”
“你……”
李憐花怒不可遏,抓起窗邊花盆砸向夫人。
夫人一掌劈碎花盆,嘩啦啦散落滿地,她蕩笑著:“你行?你來啊!”
“賤女人!賤賤、下賤!”
再砸出一盆花,李憐花已衝出屋外,直往南方湖邊岸道掠去。
多情夫人笑的更放蕩,能氣走李憐花,她似乎感到無比快慰而興奮。
“你走?你能走去哪裡?到頭來還是走回來,有本事把你的老相好給帶回來讓我瞧瞧!”
她愈罵愈蕩笑,到後來所罵的已不堪入耳,她反而更興奮了。
小千聽得嫩臉發紅,實在想不出世上怎會有她這種淫蕩之人?
李憐花走了,夫人罵久了也覺得乏味,遂走出了水榭,也往多情樓方向行去,片刻失去了蹤影。
小千聽兩人所言,已一知半解。
多情夫人先和柳銀刀結婚,後來又分開而嫁給李憐花,可是她倆又不知為何原因而分居。
聽口氣,似乎李憐花處於下方,一直受夫人擺佈而不能脫身。
到底李憐花為何會如此?
小千感到興趣,也追向他,希望能問個明白。他也想替李憐花出口氣,整整多情夫人才甘心。
李憐花奔的甚快,極怒而奔,快如烈馬。
小千在後面也追的不慢,但他總得躲閃一些可能是多情夫人手下的人,所以他並未馬上追著李憐花。
李憐花賓士有發洩怒氣作用,又快又急,只差沒有飛起來,他想嘶吼,但那聲音是沉痛的,是內心烈痛的吶喊。
然後他往一處小村衝去。
溪旁的一處木板架蓋而成的簡陋木屋,繞了不少藤蘿,藤蘿葉上開了花,是紫白色的花朵。
木屋的簡陋反而變成一股鄉村才能擁有的純樸與清閒。
門是閉著的,薄薄的,斜斜的,一眼就能看出它不牢靠,一腳就可以踹開它。
小千追到此處,李憐花就如一陣霧被風吹送一般,稍微吹急一點就散的無影無蹤。
小山坡地,雖有不少林樹,但只落散四處,仍能一眼望向四通八達的平坦地形。
當然李憐花可以躲在林木中,草叢中。但小千想不出他要躲入的理由,何況他追的並不急,不該被他發現才對。
前後腳,並未超過半刻鐘,他不可能那麼快就失蹤。
找不到人,小千感到奇怪:“難道這傢伙也瘋了不成?”突然笑道:“該不會掉到臭水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