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墨沒有說話,陳誠反而大大喇喇地開了口:“咱宿舍裡都是大老爺們,烏龜都不定能養活。誰養這玩意兒?”
他說著,漫不經心往洗漱臺邊走,卻現旁邊的水桶裡,赫然有著只河蚌!
他叫了起來:“這是誰養的?”
順手就把那個河蚌拿在手中仔細觀察,還伸手摸了摸:“挺光滑的,也挺好看,這是工藝品,還是真的河蚌?”說著,就準備掰開看看。
這時,直沒說話的沐寒墨突然上前步,劈手從陳誠手裡奪下那個如同白玉般的河蚌,警惕的扣在掌心中:“我養的。”
他的反應太過激烈,眾人不由瞅著他,臉的狐疑。
然而,儘管頂著這麼多人的視線,沐寒墨還是將河蚌牢牢護在掌心中,不肯伸出手掌讓大家看看。
而陳誠則低頭在自己掌心中輕輕嗅,然後嫌惡地拿開手掌:“我去!那是啥玩意,好臭啊!”
說著,迫不及待的衝到洗手檯邊打肥皂洗手了。
邊洗邊還納悶道:“寒墨,你什麼時候養了這麼個東西,我咋沒現呀?”
——那可不,之前都用盆扣著了。沐寒墨在心裡偷偷嘀咕道:今天是時大意才露了出來。
只不過……他不著痕跡的嗅了嗅自己身上,根本不臭好不好?哪裡有什麼死魚死蝦的腐爛臭味,不知道他們怎麼聞出來的。
而周昊然此刻臉色嚴肅,神情鄭重。
他看看不斷搓手打肥皂的陳誠,再看看臉緊張如臨大敵的沐寒墨,抿了抿嘴,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