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難不成,那種方式不好控制,還是不夠努力?”
她眨眨眼:“還有,老鼠會被人家打。那倉鼠,不是還是會有很多人想要抱回家嗎?”
何青:……
她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乾咳了兩聲:“嗯……有點兒難辦。”
陸邵丹和于丹丹對視一眼,無聲悶笑。
儘管這事情辦的烏龍,但那隻倉鼠的效率卻格外值得讚歎,不過半個小時的功夫。它已經迅速從門外竄了回來,張嘴將腮幫子一頂,那支唇釉便被,完完整整的吐了出來。
于丹丹倒抽一口冷氣——難怪都說倉鼠的嘴連著次元口袋,這麼大一隻唇釉,都能毫無壓力,果然非同凡響。
何青微微一笑:“普通的倉鼠肯定不行啊。但是你沒看這只是我用紙剪的嗎?他想要多大就有多大,根本不是問題。”
果然,在她說完後,那隻已經沒了用途的倉鼠突然身軀一陣抖動,轉眼便平攤在桌面上,又重新化為一張潔白的奇形怪狀的紙。
于丹丹深覺惋惜:“哎呀,挺可愛的,我還想養著摸一摸呢!”
何青搖頭失笑:“不行,這上面剛剛附了我的神念。神念消散,也就還是一張普通的紙。你要真想養的話,乾脆去寵物店買一隻吧,反正這種又不貴。”
于丹丹明顯意動。不過當前還有更重要的事,她也就按下沒說。
因為那隻倉鼠是紙畫的,所以它從嘴裡掏出這東西,幾人一點也沒覺得噁心。反正唇釉的表面乾乾爽爽,半點水漬都沒有,就是想聯想也聯想不起來。
陸邵丹猶豫地伸出手去捏那款唇釉:“阿青,這就是學校裡病症的起源嗎?
何青點點頭:“雖然現在還不太確定,但我有感覺,的確就是它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