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幾條小巷來到了一間專賣瓶瓶罐罐的瓷器店,張偉把剩下的一百金幣全部都用來買瓶瓶罐罐,收好東西張偉便急切地往山裡跑,可是沒走幾步,他便看到了一張黃色的通緝令,細眼一看,那張通緝令原來是曾家不惜重金通緝他的。
張偉,男,十六歲,疑似地階實力,謀殺曾家管家曾華,天階三級,謀殺曾家大少爺,天階十級,罪大惡極,十惡不赦,若有擒獲捕殺者,賞金幣十萬,地階上級仙術三本,提供線索者,賞金幣一萬,地階上級仙術一本。
一種不祥的預感浮現在張偉的腦海中,他快步飛奔到家裡,可是家裡卻空空如也。
張偉一拳捶在牆上大罵道:“可惡!一定是李福,張旺告密,我不應該相信他們,不應該相信他們的誓言,現在竟然連累了爹孃!”
突然大街上傳來了叫喊聲,“斬首了,斬首了,張偉父母要被斬首了!”
張偉二話不說便狂奔出大街,隨手抓起一個人便捏著他的脖子問:“在哪裡斬首?快說!不然殺了你!”
那個被捏著脖子的人全身發抖,慌慌張張地指著廣場那邊說:“在廣場那邊,不要殺我!”
張偉如同小貓般把他丟開,全身靈力運轉,全身潛能壓榨,以最快的速度狂奔到廣場。
廣場上張偉父母精神萎靡,綁著雙手跪在地上,他們全身都是傷痕,多處地方還在流血,很明顯這三天一直被嚴刑敲打,一個平常人受了這麼重的折磨恐怕早就死去,可是曾家卻一直用藥物吊著他們的生命,為的就是繼續嚴刑逼供,還有引誘張偉出來。
曾壽站在廣場中央大喊道:“張偉!三天時間已經過了!你還不出來我就殺了你的父母!”
怒火早已佔據張偉的大腦,他想也不想便衝出去,然而就在此時,太清老人攔住了他,張偉全身不能動彈,他失去理智地咆哮道:“師傅!放開我!放開我!”
太清老人呵斥道:“你這是在救他們嗎?你這是在害他們,你才天階二級,即使加上正統仙術功法和玄階上級仙術也最多隻有天階十級的一擊,你看看上面站著的人,他可是地階九級!你這樣衝出去,不用一個回合就被殺死,你覺得你死了以後他會放過你父母嗎?”
張偉淚流滿面,他聲音沙啞地說道:“是我害了爹孃,是我害了爹孃,可是我不出去他們就會被斬首,我不可以眼睜睜看著爹孃在我面前死去,師傅,你法力高強,求求你,幫幫我救出爹孃,我今生做牛做馬也願意!”
“如果是以前,我隨便吹一口氣都把他吹死,可是你也知道我現在這個狀態,我只剩下元神,而且被困已久,元神早已虛弱不堪。”太清老人說到這裡就停下來頓了一會兒,看來是在做一個很艱難的決定,“如果我元神附體,暫時掌控你的身體,加上你的隱氣伏魔掌,或者可以使出接近地階九級的一擊,可是這樣的話我的元神就會更加虛弱,還有可能形神俱滅。”太清老人又停下來頓了頓,“死就死!形神俱滅就形神俱滅,誰叫你是我的徒弟!我現在要元神附體,你放開心神,不要反抗。”
張偉放開心神,只覺得突然有一股力量在慢慢蠶食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本能地反抗,可是張偉立刻這種反抗壓下來,幾個呼吸後,張偉便感覺到全身手腳開始不聽使喚,整個人的靈魂彷彿縮到身體的一個角落。
“師傅可以了嗎?”張偉焦急地問道。
“不要催了!第一次元神附體是需要多一點時間的,很快就行了。”
又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張偉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可以了!”
廣場上曾壽大聲喊道:“午時已到,張偉!既然你忍心眼睜睜看著父母死去,那我就用你父母的鮮血來祭拜我兒子在天之靈!”
語畢曾壽便揮刀向張偉父親砍去,就在刀子快要砍在張偉父親的脖子上時,張偉在人群中一躍而出,二話不說便使出隱氣伏魔掌向著曾壽打去,張偉的速度太快,曾壽即使早有準備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只來得及伸掌抵擋。
兩掌相抵,一個蓄勢已久,一個匆忙應對,此消彼長之下,曾壽吐了一口鮮血,倒退了幾步,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這一掌他所受的傷一點也不輕。
張偉頭也不回地提起父母躍到人群當中,一道暴怒的聲音不知從何方響起,“殺我孫子!傷我兒子!你的狗命我現在就要了!”
曾家鎮的土霸主,整個曾家鎮唯一一個玄階的曾來從曾府追趕而來,原本他以為身為地階九級的曾壽對付一個十六歲的黃毛小子已經綽綽有餘,可沒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