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絲內力輸入了我體內,那一刻,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你的筋脈全斷了?”她望著我,蒼白的最初在顫抖。
“不但經脈全斷,而且全身穴道盡堵,可以這麼說,我現在連一殘廢人都不如,只是一個植物人。”笑,苦澀的笑,現在,我想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如今,我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是之後的生活,如果你非要跟著我的話,那麼,等待你的只有痛苦。與其大家痛苦,你還不如殺了我吧,我真的會感謝你的。”
“不,不,我不會殺你的,不會,不會。”少女,猛地握緊了我的手,放聲咆哮起來,聲音中竟然還帶著哭泣,“我一定要去找人醫好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搖頭,“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你就不必這麼費心了,殺了我吧。”
“閉嘴。”少女哭了出來,憤怒地哭喊著,“你這個混蛋,你摸了人家就想這樣不負責,一死了之嗎?你死了,我怎麼辦,我還有臉去嫁其他人嗎?”
“就摸一下而已,沒那麼嚴重嗎?”我暈。
“還不嚴重嗎?難道你不知道,做為一個女人,如果被男人看光了摸光了,她就沒得選擇,只有跟著那個男人,除非那個男人死了。”少女又是憤怒地大吼。
“那你正好啊,殺了我,呵呵,美女,殺了我這該死的吧。”我日,這他媽是怎麼了,老子去死都還得求人。真丫的不容易。
“去死去死,我捶死你。”女人憤怒的拳頭又雨點般地落在了我身上,可是,這拳頭他媽的不能讓我死。
“咳咳,拜託你,用力一點行不?”我咳嗽著,一邊懇求道。
“你這麼想死是吧,好,我就成全你。”憤怒的少女,美麗的臉近乎扭曲,拳頭高舉,猛地向下砸落,狠狠地擊撞在我身上。
全身一陣激盪,一陣痠麻後,我身上的知覺一點點地,消逝而去。
他孃的,沒想道剛死不久又要死回去,人生啊,就這樣。
……
“大夫,你看他怎麼樣,能治好嗎?”一個熟悉的少女的聲音。
“唉,姑娘,這,這……,這要能治好那是不可能的事,就是神仙來了也沒辦法。”一個老頭子的聲音,“姑娘,我看你這相公這一輩子就這樣了,你年紀輕輕的就……,唉,可憐啊。”
我在迷糊中醒過來時,耳旁聽到的滿是嘆息,嘆息結束,有人走了出去。
我慢慢地睜看眼,發覺,這已經不是那個山洞,當然也不是地府,而是一間房間,一間客棧的房間。
原來,她並沒有讓我死。難道,人要死也這麼難嗎?
我正想著這事,外面門一動,一個綠衣少女走了進來,是曉雅,換上女兒裝的她就宛如亭亭玉立的小荷,不但清麗脫俗,而且驚豔不可方物,的確是人間少有的絕色。
這樣一個女子,我就不明白,到外面隨便找個王公貴族的大把的事,為啥非要纏著老子這廢人呢。唉,都TMD是那摸闖的禍,忘了如今這裡的時代可不是地球那個開放的時代,別說摸,就是隨便幹都沒事。
開始還以為這女人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很現代化,沒想到關乎男女之事,她依然是那麼封建守舊。
“你醒了。”曉雅見我醒轉過來後,朝我露出了一絲微笑。不過看得出,那笑很勉強,而且眼圈還是紅的,好象哭過。
“你哭了?”我問,“有人欺負你嗎?貌似一般的人也欺負不了你吧。”
“沒,沒有,我沒哭。”少女趕緊揉了揉眼睛,走到我床邊,“小寒,放心吧,我會把你治好的,你一定要振作,一定要堅信你會好起來。”
我汗,原來她是為我傷心,天哪,這,這……。靠。
“恩,那個,大俠,我振作得很,你一點也不用擔心。”我很無所謂地道,媽的,像我這樣的人,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啊,我草,我現在就期盼著自己早死,造死早超生,可是這他媽我還死不了,鬱悶致極。我現在是多麼的後悔先前怎麼不讓自己自爆算了,還拼了老命地去壓制,這下好了,生不如死。
“你有叫我大俠,叫我雅兒吧。”少女微帶嗔怒地道。
“這樣叫太,太親近了,我想還是叫大俠順口一點。”
“什麼,你……。”
“哦,我叫,我叫。”我望著她那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沒辦法,只好答應,“那個,雅兒,問你件事,那個女人哪去了。”
曉雅臉色一變,“哪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