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喜坐在院子裡喝鹽水。沒有酒的時候,鹽水也能止饞。
“師伯。”靳重焰知道馬喜有話對自己說。
馬喜說:“你這個師叔,別的毛病沒有,最愛杞人憂天。一點的紅色在他眼裡,那就是瓢潑的血。”
“我聽得見。”封辨達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屋子裡傳出來。
馬喜摳耳朵:“道修第一隻有一個,太一宮和銀月宮卻有兩個,指望他們合作無間還不如指望獨孤盛畏血。不必太緊張!”
“是。”
靳重焰回到屋裡,劉念正披著外衣坐在桌邊看他。
屋內沒有點燈,光隔著窗,朦朧而暗淡,但是桌邊的人的面容那樣清晰,不用仔細地看,眉眼唇鼻就已經深深地印刻在了腦海裡。靳重焰坐到他的身邊,輕輕地將人擁在懷裡。
兩人和好後,他們的關係就與以往不同。靳重焰不再是一個尋求庇護和角色,而是努力地做一個保護者,將人和呵護在手心裡。
劉念似乎也漸漸地習慣了,習慣地將自己的身體依偎在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年輕人懷裡。
“有我在。”靳重焰親了親他的額頭。
劉念笑了笑,身體又縮了縮:“嗯,有我在。”
接下來的兩日,銀月宮內安詳和諧。
劉念和靳重焰仗著隱身石四處溜達,這次他們刻意屏住呼吸,倒是沒有再被人發現過,但是也沒有發現什麼。紫東來真人整日裡待在房間裡,寸步不離。成天宮警衛森嚴,就算他們有隱身石也不敢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