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極慘重的代價,瀝青再心狠手辣,此時也有些猶豫不定。
劉念看著靳重焰:“為何要勸他做個鬼修?”當鬼修還不如投胎。他那時是沒有辦法,外面圍了那麼多的元嬰修士,說不定哪個就有拘魂的手段,自己若是不準備奪舍,下場不是金丹自爆又魂飛魄散,就是被外頭的修士抓個正著,求死不能。他不敢冒險,想來想去,奪舍才是唯一出來,才如此做。若像瀝青這般,敵人被悉數消滅,說不定自己當時也會選擇忘卻前塵,重新做人。
他的表情半悲不悲,看的靳重焰一陣心驚肉跳:“你在想什麼?”
劉念搖搖頭,道:“師父追著大師兄去了,不棄谷無人坐鎮,怕再有宵小偷襲,我想去下幾個禁制。”
這時候他倒不擔心囊中羞澀了,既然是佈置不棄谷,從不棄谷的倉庫中取用些東西也沒什麼不妥。
此舉落在靳重焰眼裡,卻是另一番意思。劉念與自己“斤斤計較”,倒與襲明“不分彼此”,遠近親疏一目瞭然。他心中酸得冒泡,幾乎要淹死在醋海里,等劉念提東西的時候,還得乖乖上去幫忙,心中真是懊惱得要命。
設好禁制,不棄谷便恢復了寧靜。
劉念想替瀝青收拾,被靳重焰阻止了。他說:“等他成了鬼修,自己會收拾。你分不清誰是誰,把他與摩雲崖的那兩個合葬在了一起,反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