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起。”深冷的凌晨,尤澧將事情簡單敘述了一番,但因為覃南曾經的囑咐,他只是說遇上薛之彬並被言語攻擊,並未提她被強吻的事。這種事,她不想讓旼基知道。
講述完畢,他穿上衣服走向門口,經過他身旁時頓了頓,“還有,我很慶幸她哭的那天,我就在她身旁。好好照顧她,如果再給我一次安慰她的機會,我可能不會像現在這樣君子了!”
近乎直白的警告話語,如此在凌旼基面前表明自己的心意,卻沒有在她面前提過分毫,他還真是滑稽。離開公寓後,尤澧有些自嘲的笑著,很快將身影融入夜幕。
臥室的門悄悄開了,他脫去外衣,鑽進被褥中,自她身後牢牢抱緊。
“……旼基,尤澧呢?”她才要睡著,呢喃著轉身,便被兩片柔軟透著馨香的唇吻住。
“尤澧走了。”他將她翻轉過來,牢牢貼著自己。纏綿的吻逐漸熱切起來,他附身壓在她上方,灼熱的呼吸混亂而急促,流連在她耳垂與脖間。
黑暗中,感覺到他解著她睡衣的修長十指,她忙喚他,“旼基,你才回來,先休息……”他又纏住了她的唇,一陣狂熱的索吻後,他低啞磁性的嗓音呢喃在她耳旁,“我不累,只是很想你,很想很想你……”說著,他很快脫去自己的衣服,再度壓下身。
“旼基……”黑暗中,她只能感覺到彼此肌膚的相觸。他著衣單薄自寒夜回來,肌膚本是冰冷,但只是片刻,這種冰冷就變成了火熱。一種無窮無盡彷彿自他體內迸發出來的熱度,熨燙著她溫熱的肌膚,與她瘋狂糾纏。
這一夜的旼基是強烈的,熱情沒有半刻停止,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會昏過去。
儘管這樣,她卻仍緊緊擁著他,聽著他的喘息,感覺他結實的手臂,與他纏綿的接吻,感覺他滴下的汗水。周身都是他的味道,他的氣息,淡淡的香水味還有隱約薄荷味,甜蜜而美好,深埋在她記憶裡,身體裡,骨子裡的味道。
最後,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一種聲音。
南,愛你,很愛你,永遠都愛你……
次日醒來後,旼基並不在身旁,她起身梳洗後在客廳廚房找了一圈,都空空無人。
正在奇怪時,一轉頭,她見到了樓梯口的一本雜誌,封面是日本札幌的風景照,向上一臺階,又是一本韓國濟州島為封面的旅遊雜誌,如此而上,每隔一步樓梯都擺著本旅遊雜誌,十三步樓梯,十三本旅遊雜誌。最高一層也即是閣樓地板上,擺著一隻小小的黑絲絨盒子。
她預感到了什麼,立刻撿起盒子衝上閣樓。
柔光鋪灑的原木色地板上,落地移門前輕紗拂動,冬日寒意微微,空調靜謐的送著暖風,拂起一室溫寧,似春日般的和風。那個一頭亂髮的漂亮男子穿了件很孩子氣的白色毛衣盤腿坐著,見到她出現,綻放出煙花般燦爛的溫柔笑意。
“本來想等你這個月生日的時候才給你的。不過……”他加深了笑容,越發美麗驚人,“不過經過昨晚,我發現自己已經深深被你迷住了,怎麼辦呢,我總得找個每晚都可以和你睡在一起的理由啊!”
“胡說什麼啊……”她捏著那個小小的黑絲絨盒子,蒼白的臉佈滿紅暈。
“所以,覃南,嫁給我好麼?”他就那樣看著她,帶著期待,帶著希冀,輕吐出最重要的那句話,“覃南,嫁給凌旼基,好麼?”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近她,溫熱的氣息拂在她滾燙的臉頰上,“雜誌上所有的那些地方,我都會帶你去。不會讓你每天都躲在家裡吃泡麵,會帶你去吃肯德基,會帶你去Z城樂園,會帶你坐飛機出國旅遊,去你最喜歡的地方……”他的話語如此熟悉,覃南聽著,眼眶漸漸紅起來。不會忘啊,不可能忘記啊!在很多很多年前,在那個租來的破舊房子裡,他就曾經這樣對她許諾過。是的,她沒有忘,旼基也沒有忘,一直都記得。
這是遲來的承諾,所幸還是來了,歷經了分離,將破碎還原。
“我說過,我一定會成功,一定會成為明星。我會給你最好的一切,所以,南,嫁給我吧!”他取過她手裡的黑絲絨盒子,在她面前開啟。
她一看,不禁破涕為笑,“這是什麼啊,我還以為是鑽戒呢!”
“是我奶奶生前最愛的十字架,在她去世後,我把它改成了耳飾,在心情糟糕的時候一直都帶在身邊,是我最重要的東西。現在,我把它送給我一生最重要的女人。”他為她戴上耳飾,小心翼翼的將她攬在懷裡,慢慢的輕柔的逐漸收緊手臂。
“真會說話,這是哪部偶像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