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她與他分房睡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至今仍對新婚之夜所發生的事心有餘悸,她害怕性行為。
這一點很糟,不用別人說她也知道。
性生活雖然不能代表夫妻生活中的一切,但也是不可或缺、非常重要的一環。所以她若真的無法接受他的話,那表示他們夫妻倆最終只有走向分離的一途。
想到這一點,文苡安便不由得憂鬱了起來。
梵騰也很憂鬱,因為老婆始終不肯搬回房間跟他一起睡。
他可以感覺到苡安已經完全原諒他了,因為如果她仍對他心存芥蒂的話,不會這麼無微不至的照顧他。
可是到底為什麼他只要一碰觸她,她就渾身僵硬的想盡辦法要離他遠遠的呢?
她一定以為自己做得不著痕跡,因為每每她這樣做的時候臉上總會帶著微笑,一副天下太平的模樣,但他可以感覺她在與他保持距離。
雖然極盡隱瞞之能事的佯裝若無其事,但是她害怕他的碰觸已是不爭的事實。
唉,光想到這一點梵騰就鬱悶得想死,因為天知道他有多想抱她、親她、愛她,讓她徹底感受他全部的愛。
她到底在害怕什麼?他不斷的在想這個問題……
其實答案早就出現了,只是他不想接受事實,所以才會以她回來的那天他們曾接過吻這件事來反駁那一切。
她之所以害怕他的碰觸,起因於新婚之夜那晚他所做的蠢事,他呀,完全是自作自受,現世報。
想到自己過去的愚蠢,梵騰忍不住懊悔加三級的抱著頭,自我厭惡的在床上翻滾著。
一踏進房門就看見他抱著頭在床上翻滾,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文苡安頓時被嚇得面無血色,心臟差點沒停止。
“梵騰?梵騰!”她火速衝到床邊驚慌的叫道。
聽見她慌亂的聲音,梵騰立刻放下抱頭的雙手,一瞬間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聲音比她更驚慌。
文苡安呆呆的看著他,一時之間完全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他先跳下床小心翼翼的將她扶坐到床上,然後才仔細的將她從頭到腳檢查了一下,才蹙眉關心的問道:“你的臉色為什麼這麼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苡安?”
“你剛剛在幹麼?”從愕然中回過神來,文苡安皺眉問道。
“按照你的交代躺在床上休息呀。”他以一副我很聽話,沒做什麼違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