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兇手王坤元尚消遙法外……”
話猶未完,黃綿綿插嘴說道:“上宮姑娘好可憐啊。”
徐不凡心中一陣絞痛,道:“綿綿,當時的情形你全看到了?”
“看到了,當時的情形真嚇死人,我真耽心上官巧雲會殺死你,哥,你說句良心話,愛不愛巧雲姑娘?”
“我心裡邊只有小琬—個人,不可能再容納別的女孩。”
“如果沒有常小琬,你會接納她嗎?”
“有可能,巧雲是個很值得人愛的少女。”
“常小琬下落不明,我覺得你不應該拒上官巧雲於千里之外,這樣未免太殘酷。”
“綿綿,你不懂,我的心早巳給了小琬,不可能再分給別人。何況小琬已經有了下落呀。”
“哥,照目前的情形看,常小琬不是斷腸人,就是鍾雪娥,二女之中,必有一人。”
“哦,對了,在望鄉臺上,你可曾見到鍾雪娥的真面目?”
“別提了,每次見到她,都是背對著人家,真倒黴!不過,不管她是美是醜,我都不喜歡她。”
“為什麼?”
“因為她的心機太深。”
“斷腸人呢?”
“一樣,神秘兮兮的,哼!”
“也許他們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麼苦衷?”
“比如有特殊任務,或者說有某種顧忌,等等。”
“哥,不管這些,我問你一句話,如果你的常小琬真的是個醜八怪,怎麼辦?”
“不怎麼辦,”徐不凡認真的說:“我還是會娶她為妻。”
“哎呀,”黃綿綿像扭糖股兒似的扭了一下,道:“像你這麼英俊的人,怎麼可以娶個醜八怪。”
“你應該記住,我也是個殘廢,況且她是為我而毀容。”
“赫!你們都了不起!”
“好女不嫁二男,好馬不配雙鞍,同樣的,好男也應該從一而終,不娶二女,這樣才公平。”
“赫!好偉大的愛情!”
“綿綿,別瞎起鬨,我認為這是做人的起碼原則。”
黃綿綿又偎上來了,含情脈脈的望著他,聲音甜的像蜜糖:
“哥,我還想問你—件事,你要老實的回答我,假如我沒有死,也同時愛上你,你娶誰?”
這可是個難題,王石娘、高天木為主人捏了一把冷汗,生怕他一個不小心答錯了話,傷了黃綿綿。
因為他們素知主人是一個不擅撒謊的人。
說了謊,徐不凡會心跳,會臉紅,會露出馬腳。
這一次,卻以高度的技巧,巧妙的逃過一劫。
“我能不能不答覆?”
“不行,你一定要答!”
“我兩個都娶,享享齊人之福。”
“不可以,好男不娶二女,你只能娶—個。”
“那我就兩個都不娶,去當和尚,你們去當尼姑,我們永永遠遠在一起。”
“哎呀,你偷懶,亂蓋亂搪塞。”
小拳頭像雨點子似的,打在徐不凡的胸膛上。
徐不凡握住她柔荑似的小手,道:“綿綿,別再胡七八扯,快說殺死你的人到底是東方霸?還是馬白水?”
提起殺身的仇人,黃綿綿又堆下—臉的恨意,道:
“他們兩個都有份,東方堡主東方霸給了我致命的一掌,被白水莊主馬白水—刀砍死的。”
說了這半天話,徐不凡發規好像少了一位朋友,道:“尤叔,血魔王沒有住進小洞天來?”
尤猛道:“來住過幾天,又走了。”
“這是為何?”
“血魔王說他自己孤獨慣了,過不慣熱鬧的生活,住沒幾天,便又搬回酆都城郊外的那個山洞去了。”
“近況可好?”
“綿綿常去看他,還是由綿綿說吧。”
黃綿綿張口欲言,徐不凡道:“反正我一定得去拜訪一下血魔王,綿綿,咱們在路上邊去邊說吧。”
將特別準備的冥幣,留一部分在小洞天,立即離開筆管山,向酆都城奔去。
奔不出十丈遠,徐不凡就開口了:“綿綿,快說血魔王的近況如何?”
黃綿綿單刀直入的道:“不好!”
“不好?怎麼了?”
“血魔王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
“血魔王的確喜歡孤獨,常常單獨一個人呆思